马昌虎还想问,牛弧抬手继续说道:“他们走的路最为隐蔽,而且路径截然不同,相距更是数里之遥,他们都死了,其他人还可能幸存吗?”
其他人自然就更无可能活下来了。
“但是那屠夫张毕竟是一个人,这两日夜晚都有来过。”
“是亲眼所见?”
“不是。”
“真的只有他一人作案?”
马昌虎没有反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看得出来,孙青只信任牛弧和马昌虎两人,能将这么机密的事情交代两人知道,三人没有聊多久,酒水却很快喝光,马昌虎和牛弧就各自离开,屋外雨声不停,孙青开了扇窗户,其实他还有一件事瞒着马昌虎和牛弧。
咕隆咕隆对着黑夜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酒来
“唉”
第二日,孙青就召集了手下众人,屏退左右,只留八人,昨夜酒味未散,不知情的人大眼瞪着小眼,却都不敢开口。孙强昨夜犯了错,此时自然更不敢随意开口。
等到周围人都走开五十步开外之后,孙青示意其余人将窗户紧闭,才围在一堆或坐着,或站着,都望着主位上的孙青,等待发话。
噔噔,敲了敲旁边茶几,孙青清了清嗓子,睥睨左右,慢悠悠说道:“昨夜之事,想必各位也已经知晓了,关于这神秘恶贼我们所知甚少,但是他却好像对山寨里知根知底似的,甚至比我还要了解这里。昨晚的袭击显然是有谋划的”
“寨主,你是说我们山寨里除了内奸?”
有人忽然开口,孙青马上瞪了过去,那人马上低下头,不再言语,孙青这才加快了语气冷声说道:“昨晚的袭击显然是提前谋划好了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怀疑内部有内奸,让大家各自猜疑,整个山寨从内部瓦解,他好不费吹灰之力瓦解我们实力。要知道,这厮武功再高,毕竟只是一个人!他如此精心谋划自然是因为知道我们人多势众,还有我与马兄弟在此,不敢正面进攻,所以就借此让我们怀疑起自己人!”
“寨主英明!你就是给我一百个脑袋,我也想不出这许多,反正,我李山大老粗一个,就只有一把子力气,寨主,我们几个兄弟都是信得过的,但有吩咐,尽管说就是了。”
一个身形略微肥胖的汉子穿着狼皮衣,从左边的次位上豁然站起,拍着胸口,信誓旦旦,左右几人立刻都附和起来,因为这几日过得实在憋屈,兄弟也死伤了些,孙家主家更是一夜就被灭门,这些外姓人就算并不是真的对孙家有感情,这件事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一个个的,说起话来,都激动的舞刀弄枪,要不是孙青就坐在这里,这间房子估计都要被他们给生拆了。
“坐下!”
一声低喝有如一盆冷水,屋子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或站得笔直,或坐的直挺,待安静下来后,孙青这才接着说道:“这狗贼能够知道山寨中的密道,就说明他在这里已做过一段时间的调查,兴许,这事儿就是这狗贼从之前两个受害人中的一个口中问出来的,我们现在追查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看着狗贼如此猖狂,我们若再不反击,还真让他小瞧了去。”
“孙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