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心头冒出这句话,是因为白予发现,丁未在他的被窝里。
干啥,还用问?暖被窝。
“以后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花架子。”
白予叹着气说道。
“放心,别的我也不会。”
丁未答。
白予感觉头有点大,老半天才憋出一句,“出去。”
丁未点点头,“我就在你隔壁,有事记得一定叫我,我可是你的侍女。”
“我能有什么事?”
白予笑问。
“那可不一定,我听说啊,你这个年纪的男人,满脑子都是那些东西。”
丁未一本正经的说道。
白予嘴角微微上扬,调笑道,“呵,那难不成,你还能给我解决一下问题?”
“我可以帮你去叫你那个相好的。”
丁未答道。
白予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出去。”
“我走了,有事记得叫我。”
说完,丁未离开了白予的舱室。
此时,一只金色的蝴蝶,从白予的衣服口袋里飞了出来,发出了讪笑的声音,“你好像拿这个眼线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这种摆明了的眼线,能有什么办法?”
白予反问。
“那倒也是。”苏婧文对此表示同样,话一转,问道,“这么久了,你总该说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这一手变化成人的术法,我可是闻所未闻。”
“这么久了,我都没告诉你,那当然是不能告诉你。”
白予答得很干脆。
“我现在都上了你的贼船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哼,藏头露尾,真不知道,你这号的人,是怎么把纹鸢骗到手的。”
苏婧文很不客气的说道。
“我靠的是一颗真心,你一个女人,不懂。”
白予故意刺了她一句。
苏婧文沉默了一下,再次发出声音,“想让我生气?没门,你不说,我一直跟着你,迟早也会知道。”
白予故意向苏婧文吹了口气,“所以啊,你就别问了,反正你迟早会知道。”
又闲扯了几句,苏婧文安静了。
她不想安静也得安静,作为一个既不是异人,也不是妖怪的特殊存在,她必须长时间的保持休眠状态,至于原因,白予和她自己都弄不明白。
这大概就是神秘吧,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反正就是这么一回事。
白予也不是第一回见,早见怪不怪了。
一夜无事,第二天上午,客船靠岸,未等穿停稳,丁未已经一个大跳,跳到渡桥上,直奔岸上,找肉吃去了。
眼见这一幕的蒋纹鸢,走到白予身旁,“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会说看不懂了。”
这副跳脱的形象,实在让人有点无法和人们谈之色变的青卫联系到一起。
“无所谓,最多一个月,她就得离开。”
白予说道。
蒋纹鸢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
白予不是有信心在一个月内赶丁未走,而是最多一个月,白予就会搞个大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