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弗莱舍的家人也面面相觑,他们虽然不懂僧侣那一套,但这种治疗方法听起来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几乎可以称得开玩笑了。
见多米尼克不肯套,江北又忽悠道:“主祭大人不要觉得惊奇,这种方法听起来确实有些奇怪,但实际有它内在的机理,高热是种自发病症,单纯用圣光从外面治很难奏效,如果同时调动病人自身的力量去抵抗疾病,效果会好很多。
和病患同眠共枕,念诵虔诚祷言,一是可以调动僧侣自身的神圣能量,用身体去温养病患,所以才要脱光衣服,实现能量的直接传递,二是病患听到虔诚祷言后,自身的力量也会被激发,自动抵抗病症的侵袭,这样内外兼治,病情很快就会好转,耳语海岸的那些士兵就是这样被治好的。”
这番话纯属江北信口胡诌,但听起来又有那么几分歪理,多米尼克、汉姆顿和老弗莱舍的家人听完,莫名又觉得这种方法可行了。
江北察言观色,又鼓动道:“主祭大人屈尊降贵帮普多洛米吸出蛇毒,虔诚之心和奉献精神有目共睹,这次一定也能治好老弗莱舍,我可以以圣光之名立誓。”
江北说得这样笃定,多米尼克又信了几分,但看了眼老弗莱舍干瘦的身板和那个脏乎乎的被窝儿,脱光衣服钻进去又有些不情愿。
可还是那个问题,没办法医治,他还能推到老弗莱舍自己身,这也是他惯用的伎俩,但有办法不试,那就是他见死不救了,刚树立好的新形象立刻就会崩塌。
犹豫了片刻,多米尼克一咬牙,连蛇毒都吸了,这点罪算什么,治,问道:“衣服必须全脱掉么?”
“衣服会阻碍圣光能量的传递,必须脱掉才有效,”江北煞有介事地说,“主祭大人,老弗莱舍生命垂危,整个闪金镇恐怕只有你才能救他了。”
多米尼克咬了咬牙,让女眷都出去,然后开始宽衣解带,须臾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掀开老弗莱舍的被窝儿,赤条条地钻进去,只觉被窝儿里又凉又腻格外难受,一股浓烈的馊味儿也扑面而来,被熏得直皱眉头。
但已经钻了进来,总不能立刻出去,抱住干瘦如柴的老弗莱舍,努力换了副虔诚的神情,凑到他耳边开始轻声念诵虔诚祷言。
“主祭大人的奉献精神令人感动,”江北感叹道,“可惜我的心灵还不够虔诚,否则一定和主祭一起救治老弗莱舍。”
江北恼汉姆顿对自己不尊重,这句话除了稳住多米尼克,也是说给汉姆顿听的。
汉姆顿听在耳中,立刻觉得主祭已经脱光屁股钻进老弗莱舍的被窝儿,自己戳在这里什么也不做不太合适,而且显得自己不够虔诚,也没有奉献精神,说不定回去后要被多米尼克开一课。
咬了咬牙,也脱得精光不剩,从另一侧钻进老弗莱舍的被窝儿,搂住他开始念诵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