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僧侣听到,都识趣儿地走开了。
“去背你的教义。”江北揪着格斯诺回到内门,把他扔进藏书室,然后回了阁楼。
但前脚刚进门,格斯诺后脚就跟了来,嬉皮笑脸地说:“老师,背书背得太无聊,我想和你聊聊。”
“除了索菲娅,”江北知道格斯诺想聊什么,先把他的嘴堵住了,“聊别的都行。”
“我就是来聊索菲娅的,”格斯诺的嘴也不是那么好堵,“次你问我她的事,我还没说完,正好再跟你说说。”
“还有什么没说的,”江北对索菲娅已经感起了兴趣,但不想听格斯诺啰嗦,“捡重要的说,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不用提了。”
“当然是重要的事,”格斯诺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又压低声音说,“其实索菲娅不是斯皮尔·洛林的妻子。”
“哦?”江北立刻来了兴趣,问道,“那她和斯皮尔·洛林是什么关系?”
“具体什么关系我不清楚,”格斯诺摇摇头,又笃定地说,“但我知道她肯定不是斯皮尔的妻子。”
“你怎么知道?”江北问。
“你没见过斯皮尔,那就是一头猪,不,猪都比他英俊,他胖得连走几步路都要喘气,平时都让仆人抬着出门,再抬着回去。
为人也不怎么样,对矿工很苛刻,人们背地里都骂他是吸血鬼,要不是他全家一起被烧死了,事情闹得太大,镇民们说不定还要因为那场大火拍手称快呢。”
格斯诺贬低了斯皮尔一阵,接着说:“像索菲娅这样美丽的人,怎么可能嫁给一头猪?何况这头猪还有妻子,想想就知道不可能。”
“呵,”江北哑然失笑,“我还以为你知道些什么,原来是自己瞎猜的。”
“这可不是我瞎猜,”格斯诺梗着脖子反驳道,“我手有证据。”
“什么证据?”江北问。
“老师,难道你没观察过索菲娅的体态么?”格斯诺的神情又变得贼兮兮的,“她那么轻盈,走路时几乎都没有声音,还那么腼腆,连和男人说几句话都会脸红,一看就知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一个僧侣从哪儿学来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的?”江北没想到是这种证据,拍了下格斯诺的头,“有正事没有?没有就滚下去背教义,别来烦我。”
话是这样说,但他回想了一下索菲娅的体态,发觉确实非常轻盈,像根羽毛一样,仿佛能随风飘起来。
“你不相信算了,但有件事你一定很好奇,”格斯诺贼忒忒地问,“老师,你知道索菲娅为什么总来找你么?”
这个问题江北已经有答案,但纯属个人推测,瞧格斯诺的神情好像有自己不知道的内幕,示意他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