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小广场,江北就以这种方式诘问几名矿工,结果圣光真的降罚,皮克也品尝到了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不由自主往床里面躲了躲,畏畏缩缩地摇了摇头,“牧师,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蓬佩奥少爷,不要害怕,”江北瞧皮克的模样估计也不敢再去找他的麻烦,又隔空抽取了一些皮克体内的毒素,“你既然已经诚心认错,圣光自然会给予你宽恕。”
江北声音未落,皮克已经感觉到体内的痛苦正在减轻,他和江北近在咫尺,眼睛看到他什么也没做,只当真的是圣光宽恕了自己的罪行,又是高兴又是吃惊,但身依旧在阵阵难受,毒素显然还没祛除干净,小心翼翼地问:“牧师,我还是很难受,是不是圣光还没彻底宽恕我?”
“你犯错太多,想让圣光彻底宽恕你,这我也办不到,”竹杠已经敲完,江北准备让这个矿二代好好享受一回,以免记吃不记打,回过头来还去找他的麻烦,冷冰冰地说,“这种毒素非比寻常,你是不是感到腹痛,胸闷,头热,全身的关节也很疼?”
他透过眼中的白光,观察到皮克体内阴影最密集的地方,一边用手指,一边说了几个症状出来,目的是让道格和皮克更信任他,好听任他摆布。
在毒素的作用下,皮克确实感觉到恶心头晕,胸口憋闷,关节也又麻又疼,立刻点点头,“是,是,确实是这么难受。”
“毒素正在侵蚀你的身体,据我观察,用不了两天就会彻底摧毁你的健康,”江北先吓了吓道格和皮克,“到时圣光肯原谅你恐怕也晚了,你就算能活下来,最好的情况也会全身瘫痪,余生躺在床动弹不得,吃喝拉撒都需要人照顾。”
“啊?”皮克对江北已经深信不疑,忍不住在心里想象了那种情景,简直比死还难受,连惊带吓,脸色又青了回去,软绵绵地躺在床,好像真要全身瘫痪,动弹不得。
圣光三次“显灵”,皮克的症状也全被说中,道格对江北也是深信不疑,听到儿子要变成这样,脸色难看下来,求恳道:“牧师,我就这一个儿子,求你务必再想想办法,无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
“不是代价不代价的事,”江北要的已经不少,没有再趁机加价,叹道:“蓬佩奥先生,你关心儿子是人之常情,也肯代他偿清恶行,做得已经够多,但圣光之意志从不会以某个人的意愿而改变,这次的事确实有些棘手,哎。”
这一声叹息把道格的脸色又叹得难看了几分,“难道真没办法了么?”
“牧师,求你救救我。”皮克也白着脸求恳道。
“兜帽牧师,”多米尼克也盼着江北能治好皮克,和一位矿场主拉关系,镇教堂也能从中受益,帮腔道,“蓬佩奥先生是闪金镇的矿场主,捐赠给镇教堂的供奉向来是最多的,蓬佩奥少爷也只是顽劣了些,但没犯过太恶劣的罪行,你如果能救,还望务必救救他。”
“我当然会尽心尽力,”竹杠已经敲到手,江北自然不会放任皮克不管,那样对他没任何好处,但一顿惩戒少不了,方法也已经想好了,以退为进道:“方法我倒是有一个,但听起来可能有些匪夷所思,蓬佩奥先生和蓬佩奥少爷未必相信。”
这种套路江北用过不知道多少次,语气熟极自然,别说道格和皮克已经被他哄住,就算没被哄住也要套,立刻问道:“是什么办法?”
多米尼克和其他几名僧侣也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