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以外,军情七处还有谁知道我在这里?”江北又问。
“我接到的命令都来自沃尔森·弗里摩尔,一位七十余岁的十六级刺客,也是我的老师的老师,”艾伦回答道,“他是军情七处的建立者帕索尼娅·肖尔的爱人,绝不会出卖暴风城,所以你不用担心他那里会泄密。”
“那命令是怎么从沃尔森传递到你这里的?”江北看过很多谍战电影,越是机密的事,往往就越会有人知道,“通过你的老师?”
“我的老师应该很想帮忙传达指示,可惜他已经死了,”艾伦耸了耸肩,然后用了稍微强调些的语气,“沃尔森亲自对我下命令,然后放手让我去做,任务完成、失败或情况有变,我会去找他,再当面接受新的指示,重要的任务面对面下令和面对面回复,是军情七处一贯的处事作风,所以你真的不用担心睡觉时会有人来暗杀你。”
“那我就奇怪了,”江北不冷不淡地说,“命令如果一直是面对面下达和面对面回复,我的资料怎么会被泄漏给迪菲亚兄弟会?”
“军情七处的刺客团有近千人,难保不会出些纰漏,”艾伦回答得很坦然,“不过我们肯定会去查,不管是谁经手过你的资料,一定能把泄密的人找出来。”
“但愿吧,”江北不再多说,“以后我一个人住这里?”
“当然不是,”艾伦笑了笑,“我会来陪你,不过我得去见沃尔森一面,向他汇报今天的事,还得回教堂处理我们两个的迁调令,虽然没什么必要,但至少在程序,显得我们挺尊重圣光教会的。”
“别忘了答应给我的东西?”江北提醒道。
“你说我们缴获的那些药剂和阿尔萨斯之泪的药粉?”艾伦面露难色,“这些东西已经放入物资库,想再调出来需要经过很多人,有可能会泄密,我会想办法一点一点往外弄,所以你得等些时间,应该不会太久,我保证。”
操,江北听出艾伦有把这件事滑过去的意思,在心里来了句国骂,但拿这个二皮脸特工也没好办法,想了想说:“我离开得太匆忙,有些事没来及办,你给米歇尔500金币,让她有办法生活,再给纳德500金币,让他做些别的生意,还有格斯诺,他是我的学生,当个典籍僧侣太委屈,我要他到北郡修道院进修。”
“格斯诺的事我会给面提,不难办到,”艾伦说,“但那1000金币挺难的,最近经费有些紧张。”
“钱先从你这里出,”江北说,“以后我再还你。”
“以后是多久?”艾伦问。
“应该不会太久。”江北把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你不像一个陌生的存在,比我还精明,”艾伦笑起来,“事情我会办,钱我也会出,你安心呆在这里,我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说完离开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