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嘉柔入院的第二十三天,苍白的脸上无一丝表情,直挺挺的躺在重症监护室里……
监护室外面的走廊里,刘淑芬满脸愁容的地侧倚在冰冷的排椅上,她麻木了一般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任凭一滴滴伤心的泪流满脸颊,内心深处一阵阵悲凉,“嘉柔啊,你快醒醒吧,你曾对妈妈说等你大学毕业有了工作,要请妈妈吃大餐,给妈妈住大房子,陪妈妈旅游,陪妈妈……”
刘淑芬伤痛欲绝的哽咽着,“妈什么也不要,只要你赶快醒过来,只要你好好的活着,能再叫我一声妈妈,我就知足了……”静悄悄的医院里,刘淑芬的哭声格外刺耳!
“阿姨不要难过,嘉柔会没事的,她一定会好起来的。”柯清男一边安慰着刘淑芬,一边捏了捏发酸的鼻子说。
“乔嘉柔家属请随我来缴费,”一个漂亮的女护士站在走廊里大声喊道。
刘淑芬马上停止了哽咽,用乞求的目光对护士说:“姑娘,我实在是没钱了,能不能再宽限几天,让我想想办法,相信我,我一定会筹到钱的。”刘淑芬本来就艰难度日,现在嘉柔又出了车祸,简直是雪上加霜,肇事司机又跑了,嘉柔入院的那天是老师和同学们好心捐赠的住院费,后期手术和治疗费难以预算。想到这里,刘淑芬一下瘫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泣着,仿佛世界末日来临,眼前一片混沌,一片黑暗……
“阿姨,你不要着急,我去交。”柯清男跟随护士,刷掉卡里的三十万,为嘉柔交上了手术费。
“喂,臭丫头,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好朋友魇兽啊。”魇兽站在忘川河边向奈河桥畔的嘉柔大声喊道“丫头,你今生叫什么名字?你还记不记得你叫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