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轩从地下室里将玲珑牵了出来。
一众收拾屋子的服务生,顿时围了上来,眼睛都看直了。
只见玲珑身着红裙,长发挽后,只留额前两鬓,妆容精致,深邃的五官犹如古希腊雕塑中的维纳斯。
她赤裸着双脚,右脚裸系着红绳铃铛,细长白哲素腿,素手纤纤。
只是让众人不解的是,她的脖颈间,却是戴着一个银白色金属质地的项圈。
“好了,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玲珑,以后她便是你们的同事了。”
傅轩看着眼前一群家伙如狼似虎的眼神,不由地感到十分满意。
“我说轩哥,这么正的妹子,你给人家戴个项圈干啥?这不作贱人姑娘吗?”
这时有一个服务生突然说了一嘴,傅轩抬头一看,原来是黑牛,自己所有小弟里,就属这家伙干活最勤快,从来不偷懒,也是最宅心仁厚的一个。
“她和你们不一样,她犯了很大的过错,我是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在这里赎罪。”
傅轩轻轻握着玲珑的右手,将她牵到沙发上坐下。
虽然魔鬼的自愈能力异常地强悍,但是昨夜梁炘的狠辣手段,让玲珑实在是没有办法快速恢复过来。
“张艺轩呢?怎么没见着他人?”
傅轩有些疑惑地问,一般早上的清扫工作,都是张艺轩这个家伙带头的。
“他昨晚给人富婆带走了,哎,要飞黄腾达咯!”
青狐一脸贱笑地迎了上来,只是眼神里不知为何,闪过一丝落寞。
傅轩点了点头,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钢丝球,消魂钉,快乐火,不知道张艺轩,能受得住几个?
“给我一根烟。”
一直没有说话的玲珑突然开口。
傅轩从烟盒里摸出一根烟递给玲珑,亲手为她点上。
他知道,这个昨晚在她场子里兴风作浪的魔鬼,这一刻已经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昨晚,看在她一张俏脸的份上,傅轩才没有把从她身上翻出来的药丸全都一股脑地给她灌下去,而是全都就地销毁了。
傅轩自己也点起一根烟,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上,好像被抽掉了骨头,但是话语里依旧充满了威胁的意味:“你应该庆幸我最后改变了主意,昨天晚上要不是梁炘过来先拿捏了你一顿,今天你便是在我的酒吧里,做免费的香炉公交车。”
玲珑没有说话,只是整个人都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她知道傅轩话里的意味是什么,若是他真的这样做了,只怕自己只能一死去寻求解脱了。
这真的能让一个女人发疯!
“我从来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个坏人。你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就像梁炘说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不是看不起人类,把人命当成草芥么?我便要你二十年的光阴,在我的酒吧里安静地做一个酒托,好好地去服侍那些你看不起的蝼蚁们。”
傅轩轻轻弹落手中的烟灰,笑着说道。
他没打算让玲珑做客源,而是让她在酒吧里做一个酒托。
酒托是什么?
如果某一天你去酒吧,看到昏暗的角落里有位美女抽着寂寞,独饮孤独,而你正好也想找人好好地诉说一番。
那请你先捏捏自己的钱包够不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