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香雪也早就疯了。

“术尊大人那样的人物，可不是我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别说我不知道术尊大人的打算，就算知道，宁可被折磨死也不会说。”

楚香雪瞪视初小安，眼神决绝，初小安清楚，这样下去楚香雪什么也不会说。她比楚昙能忍。

而楚香雪所知道的关于术尊的事，甚至可能都没有敖宁知道的多。

楚香雪仅仅知道的，只是楚昙查到的那些底层的消息，她没能接触术尊势力的核心，只在外围办事，提供银钱。

这是楚昙在供述时所说的，十分之笃定。她查了楚香雪很久，也顺着楚香雪这条线查到了些旁的东西，但楚香雪并没有意识到。

只是和术尊勾结这个事实，就让楚香雪对自己的恩师起了杀心。

这对师徒之间，只剩下仇恨。

“撇开术尊不提，只说檀香宗，你知道你师父修炼的功法乃是禁术么。”初小安猝不及防的转移话题。

楚香雪愣了下，眼神微闪，似是想到什么，否认道：“不知道。檀香宗以调香闻名，并不以武功见长，几十年下来，宗内就没出过几个高手。”

仅有的两位宗师，一位还是客卿，并不出自檀香宗。

初小安稍稍倾身，俯视楚香雪，浅色瞳仁望进她闪躲的眸子里，不带任何情绪的说：“楚小宗主，看来你是还想再吃点苦头。”

楚香雪手指痉挛般抽搐了下，面色怨怼又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