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他们的权力!?
警察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就没有一条法律能够监管他们滥用职权吗!?
他们造成的悲剧难道还嫌少吗!?”
目击者:“……一条狗。”
键盘侠:
“狗怎么了!?
难道狗就不是生命吗!?
生命有高低贵贱之分吗!?
一条鲜活的生命消失了,
难道没有人出来为此负责吗!?”
目击者:“据我所知,那是条疯狗。”
键盘侠:
“是不是疯狗由谁来评判!?
谁有权力做出这个决定!?
你吗!?
我吗!?
还是别的谁!?
有经过鉴定吗!?
鉴定程序合法吗!?
鉴定人员有利害关系吗!?
这里面难道没有任何黑幕吗!?”
目击者:“当时它正在疯狂地追咬路过的行人。”
键盘侠:
“难道它没有遭受委屈吗!?
难道它不是走投无路吗!?
但凡有一条活路,哪有狗愿意去咬人呢!?
它是不是妨碍了某些人的利益?
这难道不会是个设好的局吗?
我们究竟要钓鱼执法到几时!?”
目击者:“我亲眼看到的,没人招惹它,它就是发疯了。”
键盘侠:
“眼见就一定为实吗!?
你就不觉得蹊跷吗!?
你要被洗脑蒙蔽到几时!?
我们陈国的黑幕还少吗!?”
目击者无言以对,不说话了。
键盘侠在电脑前得意地踱起方步,一不小心踩到自己身旁睡着的狗,这狗是他前几天买的,还在所有亲戚朋友面前炫耀了一番。
狗吃痛惊醒,回头咬了键盘侠一口。
键盘侠感到一阵刺痛,立刻在电脑上打出这串字:
“卧槽,我被狗咬了!
谁家的狗?
有没有人对此负责!?
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这他妈是条疯狗啊!
就没有人来管一管吗!?
没人理我吗!?
这个社会究竟是怎么了!?”
“袁爷爷的速生水稻让他们吃的太饱了。”叶索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叶索啊,我们的这件事将军竟然没说什么,有些奇怪啊。”江松笑了笑,随后变了脸色,转移了话题。
“都是尼古拉博士的功劳,之后要好好谢谢他!”叶索笑道,随后问道:“这些数据到了贝克将军手里会怎么样呢?”
“不知道,两位将军之前好像是朋友,只要他们不是利欲熏心的人,到谁手里都一样吧。”江松略作思考,道。
“但是心里还是很不甘啊,毕竟任务失败了。”叶索抓了抓头,道。“才过了一年多异一就这么厉害了。”
“当年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啊……”
“必须要努力了!”
顿了一会儿,叶索瞥了眼江松。
此刻江松也没说话,似乎在沉思。
“说起来,她刚‘变成’异一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样子。”想起了什么,叶索道。“头发也不是冰蓝的。”“难道她是中二病?杀马特家族?”
“不说这个,过几天就是弦月节了,你有什么打算吗?”江松的眉头抽动了一下,又转移了话题。真是口无遮拦,要是被她听见你绝对会变成冰渣……
在古代的汉朝(这个世界),有个皇帝晚上散步的时候,看到天上明亮的弯月,想起了自己死去的母亲,便把这天定为节日。
过了几百年演变,这个节日的名字变更为弦月节,当天人们会穿汉服去赏月,到街上游玩。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节日变得越来越重要,已经和椿节一个等级了,比象征团圆的望月节级别还高。
到了现代,弦月节被增添了烟花这个现代元素。
缺了一块的月亮被人们赋予离别的含义,它也因为这新的内涵而和同等级的椿节对立起来。
节日当天,索州所有国家的绝大部分居民都会放烟花,小孩子会拿着儿童烟花上街结伴玩耍。
“切,除了看穿汉服去看别人放烟花,还有什么!”叶索言不由心地道。“我在基地里训练好了,还能打游戏!”
“是因为没有女生陪你去怕被人嘲讽吗?”江松嘲讽地笑道。“去年你去的时候还高兴的跟个什么一样。你应该记得,那可是你人生的巅峰啊!这么多女孩儿和你一起去。”
“说的好像你有一样!”叶索没好气地道。
江松刚想回讽,就被叶索带着几分忧伤的表情镇住了。
“可是今年许多人都不在身边了啊,比如他。”随即,叶索的脸色变了变,道。“果然是离别的弦月么……”
气氛顿时有些怪异。
“所以弦月节才会和椿节一样重要啊,一个是残酷的别离,一个是象征着温暖的团圆。”江松的语气带着一些暖意。“望着那缺了大块的月亮,我们和所思念的人的想法一定是相通的。或者说,当我们看这象征离别的弦月时,他们也一定把对我们的思念寄托在这月亮上。”
“但是……这缺了大块的月亮,我们还能看几次呢?”叶索有些消沉了。
“……”江松本来想安慰他,却被他的情绪感染了。
“好了别废话了,跟个娘们儿一样,你到底去不去!”江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装作不耐烦地道。“难得我拒绝了刘群他们的邀请。”
“emmmm……”叶索作思考状,过了几秒钟,叉腰,撅嘴,扭头,傲娇而娘气地道:“哼,真……真拿你没办法,既……既然江松你都这样说了……那……那我也不是不可以陪你去。”
(≧ω≦)
“诶~~~”
←_←
江松像是看垃圾一样,“那你就别去了,在家打游戏多好。”随即头也不回地走了。“恶心,去死吧。”
“江松~人家开玩笑的啦~”叶索还是那副娘炮的语气。“要是真没人和你一起,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啦~”
(/≧ω\)
“二三!别走啊!”
两位下邪在干什么呢?
不远处的李白和韩重言正准备出去买儿童烟花,看到一脸嫌弃的江松和边呼喊边追着他的叶索,两人同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