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月前,柳清清还是对李高霞持有意见的,只是很多想法压抑在心里就行,实在没必要真的与别人说些什么。
当时柳清清就认为李高霞是个大舌头,许多不该说的东西,常常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关于秀琴姐的离开,柳清清就觉得这事蹊跷的厉害,一个本无心辞职离开的人怎么会忽然之间的被辞退?柳清清觉得奇怪,而其中的一些道道,她还是从徐峰的口中得知的!
柳清清也发现了,那段时日,徐峰常常缠着她,这让她感到反感,但也是从徐峰的口中,柳清清才知道当初秀琴姐之所以会离开不过是李高霞私下里在张姐面前弹劾了秀琴姐罢了。柳清清记得李高霞与秀琴姐在之前一直是搭班的,照理来说关系应该不错才对,至于两人为何为发展成这些,需要李高霞去这样背地里‘捅人一刀’,这点柳清清实在想不明白......
这也有好多个月过去了,柳清清虽然还是会于李高霞有说有笑,毕竟两人都在这里工作,认识了都快有一年了,也是很熟悉了。因为有年龄的差别,柳清清与李高霞始终是寻不到多少话题聊的,只是因工作这一条线,使两人有了交集罢了。
到了现在,柳清清对李高霞,已然是心存芥蒂,柳清清明白有什么事情是可以说的,而有些事情,需要烂肚子里,可还有一些事情,和谁说都行,就她李高霞不行!
讲实在的,柳清清还是很不愿意自己的事情被李高霞的大嘴到处乱说。想必,不止是柳清清,随便一个人,都肯定是不会愿意的!
柳清清还记得在四个月前,那时候谢阳还没被这里辞退,他那时已经被调到生鲜上与李高霞搭班。她一直觉得那时候的谢阳总数一副心事重重,闷闷不乐的样子。也自打是谢阳从生活区被调走,他们两人也很早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柳清清觉得奇怪,每每她想到这些,她的心里总是会被异样的情绪填满,很奇怪,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像是自己珍贵的东西正逐渐离自己远去那般!
也是那个时候,柳清清和谢阳工作的班点,也被分叉开了,他们两人能交流说话的机会就更少了!
谢阳似乎不以为意,而柳清清,她是真的很在乎的!
柳清清甚至还记得自己那时候还经常在上班的时候,有事没事的就去往谢阳的方向看,如果视线找不到他了,她会寻找,更会不安!
再然后,杨焱与李子豪便来到了这里上班。李子豪做起了收银,是柳清清带出来的,而杨焱则是到了生鲜区上。又多了一人,谢阳似乎就是被两人孤立了。那段时间,谢阳看起来愈发的憔悴了,心情也一直不太好,而他与她,甚至见了面,连招呼都不知该如何打了......
谢阳还是走了,杨焱与例子还取代了他的位置,柳清清虽然心里难受,不过她并没有因此就觉得杨焱与李子豪是怎样怎样,相反的,她与李子豪的关系还算不错,偶尔的时候也是会开玩笑的,可她总觉得,自打谢阳走后,自己留在这里上班,似乎是没有了意义,而这样的感觉,在谢阳还在时,是从来没有过的,而在谢阳来应聘之前,更是未曾有过......
“我这是怎么了?”柳清清呢喃着道。
......
“阿嚏!”
谢阳盯着大太阳,打了个喷嚏,他觉得这事十分反常,但又想不出所以然,眼睛一眨一睁,索性烦事全忘了!
他望向天上的太阳,因为阳光强烈刺眼,谢阳必须拿一只手遮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才能勉强看到高挂在天上的那火红的太阳。
这么好的天,也不知怎滴,谢阳竟联想到了盘山市那里被台风侵袭,已下了好几天雨!可一想到雨天,柳清清的面孔竟不自觉的由他的脑海里浮现!
谢阳还记得自己的雨伞在那日晚上借于了柳清清,她至今还未还呢!
“也不知道她是否会善待我的伞呢?那把伞可是跟了我好长时间了,她那么马马虎虎的,不会把它弄坏了吧?”谢阳被自己的这一想法惊的打一冷战,不过很快的,他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应该不会,雨伞哪那么容易坏!”
“我昨天就离开盘山市了,也不知道清清会不会真就这么赶巧,在这几天去寻我还雨伞,那么她注定是要白走一趟了!”谢阳自言自语道。
“她应该不会在这几天真的去还我的伞的,一把雨伞而已,小时候借书,说是按时归还,结果谁还过?她每天忙着上班,怎么可能就因为要还我一把伞,还特地请了假呢?”
谢阳回到家后,他没有因为刚到自己父母的坟前,了却自己心里一直的心结,而感到身心舒畅,反倒是更觉得压抑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快要呼吸不上气了!
也是没有办法,家里没电实在是好多事情都办不了,谢阳觉得自己有必要到大队去走一趟了!
“在此之前,得先填饱自己的肚子才行!”谢阳双手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的感叹道。
早上在去到镇上的银行换些崭新的纸币时,谢阳就已经决定要在老家这边多留些日子了,他不仅买来了洗漱用品,甚至还买来了这些日子要吃的口粮!
不过他的这顿饭,还是得靠泡面过!谢阳这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为了省水......
没有电的日子,谢阳觉得自己哪里都不自在,尤其是没有电,就不能抽水,没有生命之源,这可让他怎么过呀!
是回到家后,谢阳才发现时间也已经是快要下午一点,而吃过了饭,就已经是一点半了。
对于去寻大队之事,谢阳并没有显的是很着急,因为他知道,现在这个时候,人家那里恐怕还没上班呢!
是喝了口水,甚至又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在确定自己睡不着觉后,他这才出了家门。
村里的大队离谢阳家不是很远,走路的话,也不过花15分钟而已。
果不其然,这里的大门是锁着的,谢阳蹲在村里大队的门前,有些彷徨。
街上过了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成年男人,谢阳赶紧走上钱,问道:“叔,咱这儿大队里面的人在哪?他们啥时候会来?”
这位男人显然是被谢阳的突然的举动给吓到了,甚至身子都没忍住颤抖了下。不过他还是接住了谢阳递给他的香烟,但手却挡着不接谢阳手里的火机,嘴里更阵阵有词的道:“不吸,不吸!”
这男人还是好好打量起了谢阳的,也或许是因为谢阳常常不在家,他对谢阳的印象不深,也就喊不出谢阳的名字,但还是觉得谢阳眼熟的。谢阳也是,对这大叔感到眼熟,可却叫不出名字,更不知他是住在何处,具体位置。
“这儿的人,难说的很,反正我是很少看到这儿的门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