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文笑着摇摇头:“我自己喜欢的姑娘,母亲拗不过我的。”
有了徐彦文这话,顾执玉便放下心来,准备回家的时候再将此事告知江云姝。
这边江静姝的亲事有了个准话,靖安侯府那边又是因着覃家的事正闹腾着。
那覃家自觉自身难保,找了门,硬是要江大老爷想办法保他们覃家。
“这是实在没办法的事,你覃家犯下如此大错,不好好儿认罪将那税给补,还到我家来撒泼,竟是没想到你们如此执迷不悟!”江大老爷一身素衣站在厅内,听得覃家来意,心中大为不快,一甩袖子,便放下这话。
覃家见江大老爷不肯相帮,便在靖安侯府闹,硬是撒泼打滚,说江大老爷不顾妻子娘家死活。
“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怎地你覃家是什么高贵人家,犯了如此大错还要旁人保你们。”江大老爷给气笑了,看着这些个覃家人,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最后连靖安侯都惊动了,劝几句无法,一怒之下便将人赶出去。赶出去不算,还放话说覃家犯下如此大错,靖安侯府无论如何都不会包庇偏帮的。
江云姝听说此事的时候,也是冷笑,说那覃家不要脸,当初江宜姝出事没见他们真心实意出手相助,现在自家犯了错,郑家不肯救,便跑来靖安侯府撒泼。
这覃家,没过几天,也如那苏家一般被抄了家。
而那苏青青,却是抄家前便被一个纨绔子弟捞了出来。
那纨绔子弟是伯府独子,最是骄奢淫逸,早看了苏青青,却因为皇后与那郑家的缘故不敢动作。此番苏家落了难,他自然是美滋滋出手将人用轿子从后门抬了进去。
到底是要被抄家,留得一个算一个,苏家也不管是做妾还是做正妻,也不管是什么人家,便让苏青青赶紧出了这门去。
“若是没这事,我都快忘了苏青青。”这日定国公夫人到王府来做客,提起这事,江云姝略略想了想,却是冒出这么一句。
定国公夫人自然知道苏青青做了什么事,满脸嫌弃地说:“给这样一个人做妾,也算是她的报应。”
“不成,若是她东山再起又怎么办。这大的不成,若她日后生个小的呢。”江云姝近来身子不大好,她拈着帕子掩唇咳了几声,眼中变幻,只觉苏青青留不得。
定国公夫人却是说:“他家主母是个善妒的,妾室一进门就灌药,硬是叫他们绝了生下小主子的心思。”
“那没有庶出的还是好的,有了只怕哪个妾室心里不干净,闹得家宅不宁。”靖安侯府可最是家宅不宁,江云姝提起便是摇头。
知晓江云姝是想到了什么,定国公夫人道:“他家宁不宁可不关咱们的事,不宁才好呢,若他家主母将苏青青这狐媚的折腾没了,对咱们也是好的。”
“对呀,这会儿若是苏青青突然暴毙,那必定有人联想到我们身。可若是他家主母动手,可就没咱们什么事了……”
定国公夫人一席话提醒了江云姝,只是这如何做,还得仔细考虑了才好动手。
罢,江云姝想着,便让那苏青青多活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