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们聊一些S市的风土人情,也说一些B大的趣事。说着说着,竟说起了莜沐在B大刚拜的书法老师李教授。
原来,博西也曾跟他学过书法。
莜沐在心里诽谤:感情这老头没事儿就爱收徒弟呢?
随后莜沐又想到,既如此,那她送给他的那本古籍,他岂不是早就看出是自己老师的字迹了?用老师的字送老师的徒弟,也还真巧。
莜沐瘪嘴。她回忆了下当时送他礼物的场景。暗自庆幸当时的她并没有冒充自己写的,不然真就找地洞钻都来不及了。
她又发扬了她那种气氛尴尬就尴尬吧,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精神,只字不提。
博西把莜沐送到她家小区门口后就走了,莜沐拖着行李箱上了楼。
家里无人。曲天一还没有回家,听说是台非常难的手术,耗时估计很久。曲莜沐心疼,这老头,今晚回来又得嗯嗯唧唧说腰酸背痛了。
而张蓼也不在家,在她刚进屋就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说是晚上有应酬,叫她自己解决晚饭。
从B市到S市,这一路折腾下来,莜沐感觉很乏。她本不想吃饭直接上床睡上一觉。
但一想到老爸老妈回来要知道她不吃晚饭,铁定又得轮番地唠叨半天会怎么样怎么样的。
莜沐洗漱一番,缓解一些身体的疲劳后,才在冰箱里翻出一个番茄和俩鸡蛋,煮了碗番茄鸡蛋面,随意地吃了些。
这时,天空可见幕色,城市已是一片霓虹。
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还不知道,她就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