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我假意自言自语,“怎么白骨相公吃了那么多绝色,偏偏就盈盈一个人活了下来?”
“就是说啊……”秋水抿了口茶,自己也不信似的吐槽道,“福大命大呗。”
“可有证人?”一旁一直闷闷喝茶的殿下突然开了口,我和秋水皆是一惊。
“什么证人?”秋水在短暂的怔愣后反应机敏的接话。
“当天看到她被白骨相公纠缠的证人。”殿下挑起一边的眉毛。
“人证物证具在,”秋水不假思索,又犹豫了一下,补充道,“当日寻芳楼粗使的小丫头就看见了,公子要是还想询问细节,就去问问她……”
“那小丫头好像唤做……好像唤做春梨还是什么的……”
“那天晚上的事情将她吓得不轻,她说是亲眼看见白骨公子沿着十方河逆流而上,吃人时舌头还伸的老长……”
“目睹那晚的事之后她就发了癔症,夜夜做噩梦吓得鬼叫,妈妈嫌她晦气,便将她赶出了寻芳楼,现在也不知去向……”
目击证人还不知去向么……这就难办了……
秋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神色,立刻补充道,“不过听采买脂粉的丫头说,有人最近在折桂宫附近看到过春梨,照旧满嘴胡话,疯疯癫癫的。”
“折桂宫?”我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