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生来就是注定伟大的，这条道路没有注定这么一说。

伟大这条道路，如何定义，如何走下去，都要是自己选的，至于能不能走成，可能有些人中途就会失败，也有可能有些人真的就走了下去。

哥谭已经混乱了数不清的日子了，如今小丑这么一弄，可能大家连饭都吃不上了。

哈维丹特现在还没有发声，但是所有人心知肚明，如果迟迟没有食品的供应，整个哥谭的人们都活不下去。

在这种过着今天看不见明天的日子里，徐莫走到了布鲁斯韦恩家的门口。

布鲁斯韦恩说，他会很快出院，到时候去他家找他就好。

徐莫在布鲁斯韦恩庄园外跟庄园门口的保安一说，果然“徐莫”整个名字留有预约，那一定是布鲁斯韦恩知道他肯定会来的。

布鲁斯的家也不小，徐莫在门口等了好几分钟，管家阿尔弗雷德才到了大门口来接他。

这应该是他们俩人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在影视作品中徐莫看过他的次数还不少，所以算是熟悉了。

阿尔弗雷德就是布鲁斯的人生导师，当布鲁斯韦恩身陷在迷茫期的时候，他总会出现给布鲁斯韦恩办法。

不过见了徐莫之后，阿尔弗雷德表情也蛮开心的，虽然那只是愁容满面太久之后短暂的一个笑容。

“徐莫先生，你来了，我现在带你上去找韦恩少爷，虽然我还没告诉他你来了，但是他看见你一定很开心。”阿尔弗雷德说着，就带着徐莫往楼上走。

可是，徐莫突然停住了脚步，没有跟阿尔弗雷德往上走。

“阿福...不，阿尔弗雷德先生，这次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阿尔弗雷德表情突然又变得很疑惑，因为他未曾与徐莫谋面啊。

“怎么，不需要告诉韦恩少爷了吗？”

“不需要了，让他不知道我来过也好。”徐莫坚定地说。

几分钟后，阿尔弗雷德带着徐莫来了一个小屋子，屋子不大，不过俩人讨论点什么可是够了。

徐莫心里总结着语言，阿尔弗雷德这老头子可是一个比较挑剔的人，迎合他的意思可不容易。

只不过，这回不是徐莫先说话，而是老头子先说的。

“徐莫，你是叫这个名字是吧？”

“恩，对的。”徐莫还没准备好说什么，听到老头子问他，急忙回答。

“你好像知道布鲁斯韦恩的真实身份，你不想跟我说是怎么知道的吗？”阿尔弗雷德用他深邃的眼睛看着徐莫，那眼睛里面是一个星空，充满着慢慢的智慧。

徐莫犹豫了一下，最后决定告诉阿尔弗雷德真相。

“我.....我并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

“哦？其他世界？比如平行宇宙里？”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也不知道方不方便解释，可能这些都不重要了。但是现在的关键是，哥谭现在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危险。”徐莫怔怔地说。

“恩，是的，蝙蝠侠再也五发展起来，哈维丹特在决定自己活多久，哥谭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储存的食物还够吃多久，如果不够的话他们或者去抢夺他人的食物，或者是加入小丑。”阿尔弗雷德摆摆手，他说的都是事实，惨淡的事实，不过表情看上去还算是平静。

“您看，哥谭该怎么办？”徐莫问，他也提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只是，没想到，阿尔弗雷德的回答竟然.....好像放弃了一样。

“在小丑和竖锯扼住人类短处的时候，我们就不太好赢，哥谭的唯一希望就是蝙蝠侠或是哈维丹特能把小丑与竖锯抓住，可如今二人一个倒下，一个也深受困扰，我们早就已经不行了。”

“等等，阿尔弗雷德，你听着好像是失去了希望一样.....”

“我们的敌人不是竖锯，不是小丑，而是自己。小丑他早就利用了我们的贪婪的丑陋，只是在之前蝙蝠侠和哈维都没有倒下，所以人们心里还存着希望，当他们失去信仰的时候，会崩溃的，人们失去希望后，我们不可能赢，自私的基因早就已经决定了胜负。”

听完了阿尔弗雷德的话之后，徐莫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