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又问黄书山：“你得罪了什么人，遭到追杀？”

“回姑娘，去老顾客那里接一宗生意，因为没谈拢，又发生点不愉快，没想到他们竟然要杀我灭口。”黄书山难过地讲述。

“听闻阁下仗剑独步千里，从未失手过，如今搞成这副模样，啧啧。”五皇子似乎对黄书山有些成见。

“他们事先在茶中下了毒药，不然，我来去自由。”黄书山辩解。

“杀什么人？买家是谁？”五皇子紧逼一步，身形显得昂藏而又冷峻。

黄书山喘一口气，灰扑扑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说话声略提高了一点：“盗亦有道。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的剑上从没沾染过妇女儿童的血，让我去杀一个闺中女子，我不干！”

闺中女子？灵儿有些狐疑地追问：“买家是相府？”

“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但行有行规，恕我不能回答。”黄书山再次挣扎道。

灵儿又问：“要杀的对象是将军府的杜青萝？”

这一回，黄书山没有分辨，只是把头扭向窗户。

“来暗杀过一次，还不死心。”灵儿气呼呼道。

“姑娘是？”黄书山困惑了，这位蒙着面纱的姑娘难道和将军府有旧？难不成就是将军府的人？

灵儿也未接黄书山的话茬，自顾自道：“你就安心在我这里养伤，伤好自行离去。”说罢转身欲离去。

“姑娘！”黄书山急唤一声，一手撑起上半身，伤口处迸出许多鲜血，另一只手猛地在自己面上一抓，一张棱角分明略带秀气的脸出现在灵儿和德青兆面前，黄书山手中多了一张人皮面具。

五皇子半眯着眼将灵儿护在身后，警惕盯着黄书山。

“姑娘，姑娘救命之恩黄某无以回报，唯有以命相报。从此世上再无黄书山！以后刀山火海，任姑娘调遣！”黄书山的誓言掷地有声，苍白的面孔因说话说得急而有了有了丝红晕，更显得俊秀非凡。

灵儿忙上前检查伤口：“不能乱动。”又给伤口洒了药，把药瓶放在床头：“早晚抹点药，伤口会愈合得快。”

“姑娘答应我的请求，我就不会动了。过去的黄书山已死，请姑娘重新赐名。”黄书山目光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