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赵启明的骤减,宁玉燕先是撇嘴瞪了他一眼,随后爬起来,拧身探腰去勾床头柜上的湿巾和纸抽,浓密光泽的黑发如瀑般洒落,剪碎了灯光,那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背肌至臀的完美曲线展漏无疑。
或许是发梢的刺痒让她不适,擦干净手之后,她拢了一下头发,这才躺进赵启明的怀中,抬头,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期待地说:“其实我什么时候要都可以,不过呢,我觉得既然要孩子呢,咱们俩就都调整一下,我这边呢,调整饮食结构,减少看电脑、看手机的时间,你呢,戒烟戒酒调整饮食,中间配合着合理的健身,三不,一个月吧,最少一个月啊,然后才行呢”
见过自家已逝老爹数次的戒烟与抽烟,在孩子和老公之间,宁玉燕将三个月的时间降低到一个月。
有过趁着这个时候让他完全戒烟,但宁玉燕很清楚抽烟有的时候是环境问题,有的时候是工作问题,但更多却是心情问题。
也希望自家老公长命百岁,但宁玉燕唯一能做的就是偷偷换烟,让他抽更好的的烟,希望烟草对他的损害降到最低。
“你还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咂咂嘴,赵启明有些蛋疼。
不过看到这双漂亮的大眼睛中充盈了如有实质的期盼,赵启明也不好说些其他的,“好吧,明个我就琢磨琢磨怎么戒烟。”
无法对着这双充满了期待却又很是清澈的眼睛说谎,赵启明只能自己尝试一下了。
“嗯!”咧嘴,宁玉燕笑得很开怀。
“阮哥,你看这件事怎么办?”基金会中,狄飞扬一脸凝重地跑过来,简短地说明情况。
听明白情况后,阮正业也有些头大,想了下,问道:“交警同志那边怎么说?现在马路上不是都有摄像头吗,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查查监控摄像不就行了么!”
“那地方是小路,交警那边说事发地点正好出现在监控盲区,附近的街边小店摄像也都看了,也都没录着那边,最要命的是那家人知道了那是咱们的志愿者,正叫嚣着说要联系媒体呢,网络监控的话咱们人手不够,很多东西都监控不到。”狄飞扬也是焦急的很,这一个处理不好,毁的可能是育德慈善的招牌!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一志愿者骑自行车出门,在一巷子里看到一老太太摔倒了,然后颠颠跑过去扶起来,然后电话通知老太太家属后在一旁守着老太太怕再出什么事,结果家属过来后就赖是志愿者撞的,要求志愿者赔偿。
当然了,以上都是那个志愿者的说法,老太太那边的说法是志愿者骑自行车在后面把老太太给撞了,眼瞅着都快2月了,不是你弄的你会在这天寒地冻的天里守人老太太身边?
说句不好听的,不是你撞的你关心个屁啊,还不是担心出更大事再查出来赔的更多。
但好巧不巧的是那巷子本就不大,行人稀少,再一个就是碰着监控摄像盲区了,条子叔叔那边暂时也没证据说证实双方谁说的对,现在能做的就是先把老太太送医院检查身体,然后通知双方家长。
那志愿者倒是很听话地在警察局里电联自己亲爹,结果自然是被骂个狗血淋头。
在谈到赔偿的时候,知道这志愿者是育德慈善的人后,这家属从最开始的20万私了上升到00万私聊,同时表示不排除联系媒体或私人上网公开事实。
然后,这件事就被育德慈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