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打扮还略有些贵气的角色,设定为东方古族大贵族的庶子,是那种放在中小贵族里面肯定要被直接抹杀掉或是彻底遗忘舍弃的杂庶子。
你要知道,在这块大陆上,强大的兽族与人类之间的关系,有时候可以很近很近。
白不弃,血缘父亲外出征战时的偶得之作,若不是与那兽族成为了盟友,将那兽族女子娶到家中,这样一个孩子是决不允许存在的。
换成中小贵族,生了也就生了,无所谓,大不了丢掉。反倒是大贵族不会轻易同意降生,可一旦降生,也不会轻易让其从人们的视线里消失,以保持着大贵族该有的包容之心。
母族被灭族,再不复当初盟友的地位,幼时还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白不弃,名字被改,以前叫什么,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你没有资格再去使用。
母亲卑微,为了活着将卑微演绎到了极致,孩子在她的面前都成为了讨好别人的工具,只求自己能够过得好一点,让自己孩子成为笑柄成为别人玩笑的谈资,毫无心理压力。
周乐饰演的白不弃,是一个在年少时期心理扭曲的角色,他当然不会用这样一个角色给自己定位,白不弃将会很快进入到成熟期,这将是一个挥挥衣袖之间温文尔雅潇洒自如的角色,用智慧和能力让自己从一个靠着大贵族面子才能活下来的人,逐步向上走,虽说一路依旧被嘲笑被看轻,但回过头来总是能够看到那些踩着自己的人对着自己卑躬屈膝,这是他的动力,每一天无论遇到什么样的磨难和挫折,都不会湮灭他半点的动力。
无所不用其极!
这是白不弃这个角色的定位,这样一个角色,未来会参与到整个大陆之中,一定程度会影响到大陆的历史走向,但他却不是这个大陆的主角,不是光环之子,他所承受的东西,将会颠覆以往对于一个反派的所有定义。
周乐的目的很简单,他希望这个角色未来可以让无数的人恨得牙根直痒痒之余,还要心疼他,最后还会同情他。
在第一部里面,白不弃的戏份很少,只有两场戏,一场是刘德骅饰演的东方古族统帅点名出战时,作为大贵族的白家,也有不少人要跟着上战场,马上得功勋,家中有一个送行的仪式,还有一个祈求平安归来的仪式。
整个东方古族这边,是以白家的仪式来作整个族群的文化展示,在这期间,周乐饰演的白不弃有一场戏出来,先是辞别送行队伍里站在街道上的核心靠后位置,怎么说也是白家的人,是这个贵族的主人之一。随后一个镜头,是家中的祈福仪式,白不弃被自己的母亲撵走,并且是为了讨好大房的一个丫鬟。
丫鬟没有故意要欺负人之类的想法,她只是默默的走过,无视了这位她应该划归到主人序列里的人,至于白不弃母亲的呵斥驱赶等等行为更像是小丑在表演,白不弃则是小丑手中讨好观众的玩具,如果能搏得观众一笑,那他是玩具,如果不能博得一笑,那他就毫无价值。
这一场戏,很快过,因为是周乐饰演的缘故,不需要什么剧情大家就知道这个角色身上肯定有戏。
第二场戏,白不弃跟随着自己名义上的哥哥,带着一小支家族的队伍,前往前线给家族长辈送信,这场戏的核心内容是信中内容,白不弃只是在马匹停下的时候想要去给兄长当下马凳,双手刚交叉撑起来要让兄长的脚踩在自己手掌心,借力下马,一旁强壮的仆从轻易的将他挤开,接替了他的工作。
高高在上的兄长,并没有正眼看待这件事,他有重要的任务,他的心思哪里会放在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上面。
白不弃很重视,下马凳,上马凳,出门在外风餐露宿端茶倒水,也不是废物的兄长,出门只带一个仆从,剩下都是家里面的兵卒护卫,做这种事的只有仆从一人。
一场看似意外的事故,仆从做错事被兄长怒斥责罚驱赶其离开,执行军中要务,哪里还有心思享受,仆从过于想要给主子提供好的,恰恰这犯了一点忌讳。
没人不喜欢舒服一点,可作为白家的嫡子,在战争期间被征调到前线执行任务,形象问题是要树立给所有人看的,任何一点可能被诟病为纨绔子弟的形象,都不能允许出现。
兄长可以不要仆从,可以一路风餐露宿,但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提供一点便利,他还是乐得享受,尤其这个人的身份是白家子弟,弟弟照顾哥哥,任谁也说不出子午卯酉。而这,也换来了兄长眼皮下耷,至少看了白不弃一眼,默认了他在自己身边。
画面一转,只有被捆绑着巨石沉尸江底的画面,那仆从,或许他知道了自己做错事是被人陷害,或许他想要解释什么,或许单纯就是一个疯子要用杀戮来释放卑微之外的凶残。
角色的广度,无需多言,谁都知道未来肯定会有大书特书的机会,没有人会觉得这个角色自己有机会,他们想的是围绕这个角色周边,有什么角色是可能出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