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会问选谁,我还是那个月仙儿?”
“你让我选?”身后不轻不重的炸起一个声音。
孔星离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你让我选什么?”
皎皎一看,这是什么说话的机会啊,我没想过在这个时候说啊,但是他的性情不允许他拖延,立刻应道:
“我不会让你选。所有的选择都会伴随后悔。我要你笃定地选我。”
“霸道!”
皎皎激动起来:“是。”
“滚!”星离突然爆了粗口。她今天太疲累了,雨生那边根本按压不住,这边这个惹事精还在这里说这些。
“我看见的就是你对他的纵容,而这个纵容就是对他的溺爱,或者怜爱。怜字是什么,是心中有令,也就是心中有责的意思,我不知道你替他担着什么责,我就不认可这个是男女的情爱。”
“那他对我的是什么?”
“他对你的是愧,愧就是心中有鬼,不希望你发现,一点发现他就不能面对你,我说的对吗?”
“那好,我选你,你说,我们怎么过?”
“我愿意和你荒度余生。”
“如何度法?”
“你修禅,我当值;你习刀,我练箭;你还可以侍弄梨树,寻宝器,游梦境……我还可以酿酒喝酒与人谈天说地,还可以配合你……”
“配合我什么?”
“配合你生一二三四个宝宝……”
“滚!”
天蓬在门外,冲着皎皎竖起了大拇指:
为你的绝美爱情猛猪落泪。
“不敢问是把自己当兔子还是当了王永恪。怜爱不是爱,我跟你要的是男女之情,不需要你对王永恪王雨生张月崂那些劳什子的感情。”
“你住口,以后永不许踏入通月小筑。再来,就此处,生生折断。”星离单手用力,折断剑刃。
“我是谁,你还没有给我起名呢?你不说谁不许来,那我明日还来!”
“滚!”星离的声音愈发地狠了起来。
“你若早有此狠心,也不至于被人玩心。罢罢罢,你能做到如此,我便是死了,也放心。”
“不用死,你滚就好!”星离脸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实在是羞愧愤怒各种难当。
“不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难道要我天天想你,想得无法触碰,我就算是一只兔子你都会把我抱在怀里,我努力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难道就是为了挣脱你的怀抱?我是用劲为了有一天,我能抱着你,给你温暖,给你保护,给你欢笑!你给我裙角,我给你屋檐,不好么?”
“滚!”
“我滚容易,你想我就很难了!”
孔星离一手把他们推出了门,嘭嘭关门,整个小筑附近都给惊得门板落灰。
天蓬还没来得及出来,给留在院内。他看见孔星离气咻咻转身,赶紧翻过墙头,逃也似的逃了出来了。
只听见门内大喝一声:“染染。”
“在。”
说了什么没有听清,但是隐隐约约听见:
“绝不允许踏进一步。”
天蓬悻悻地对皎皎说:“你以后难办咯,门都进不了了。”
“怕什么,不还是有路上吗,只要她出门,我就能见到她。”
“真不要脸。”
“我只要她。”
“你这样直抒胸臆地求偶,真的很少见啊。能有效果吗?”
“天知道!”皎皎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老子并没有谈过恋爱!”
“问啊!”
“问你吗?你这个半吊子!”皎皎一呲牙,想起这个元帅的辉煌过往,简直牙都笑掉了。
“问张月崂啊!他心里门儿清。”
妈的。真的要去请教他吗?就不能自学成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