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背着手,叫兀崖跟着自己离开,同僚们都调笑:“兀崖刚才白出风头,现在祭酒肯定要拿他开涮的!”
“就是,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水准,就他那无聊卑微的样子还敢出狂,非得治治他!”
祭酒把兀崖叫到听训堂:“你什么意思呢?打伤同僚,不过倒展现了与众不同的实力,的确是有些非同凡响,但我不明白,你明明是排倒数的神官,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呢?这其中原因,你解释一下。”
祭酒不同于这些底层神官,只关注眼前利益蝇头苟且,他作为上级自然是有生杀大权,更在意兀崖单名表现出的卓越的力量。
“主要是我一直就在研究怎么突破,自己也私下里研究,这才小有成就。至于我打伤那个垃圾,完全是他一直霸凌我在先,就算闹到圣上那里我也有理可依。”
兀崖的话被祭酒抬手打断,“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只是你或许还因为你被抢了老婆的事生气吧,我也可以理解,过几日,你那个青梅竹马就要嫁给京里的王爷了,你的心情之痛苦我能够理解。”
张京一阵惊讶,还有这事。
不过他能读懂祭酒这种低等级的人的思维,也就理解了。
“祭酒放心,我不是因为这事,我也不在乎这个。”
“你可算了吧,你前几日为了这个还要自杀呢。”
“只是,那个王爷说不定根本娶不了小未。”兀崖淡笑着。
祭酒道:“你别做梦了,订下来的亲事。只不过看你现在居然能打倒于水金这个神官里最强的,我想还是带你去更高阶的神职场比较好。”
这是晋升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