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维因策醒来后的第一感觉便是头顶和腹部剧烈的疼痛。
他隐隐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是被一个人从后面偷袭,然后那群人质内斗的时候不小心打在自己头顶,然后自己便晕了过去。
“我...还活着?”
他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维因策先生...”
耳边传来自己的名字,将他的精神拉了回来。
面前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漂亮女士。
“您好,女士。”这壮汉做了一个自认为十分优雅的礼仪。
“维因策先生,我是莱特城一位医生,那位和您一同存活下来的麦莉女士此时正在那边接受治安官们的询问,他们叫我看到你醒来就去给他们说明一下事情的经过。”
这位漂亮的女医生毫不在意壮汉笨拙的礼仪,声音温柔的像化开的奶油。
“哦哦...好好...”壮汉有些发愣,随后又醒悟过来,一瘸一拐的走到治安官面前。
...
“...我说了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那些劫匪让我们自相残杀,随后我便被人重击,昏迷不醒。”麦莉的脸上满是惊恐和害怕。
“是吗麦莉女士,可是您的表情似乎并不仅仅是对于劫匪的害怕吧,你的内心在恐惧着什么...或许是一样东西,或许是...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麦莉更是气急败坏,“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请你不要污蔑我。”
她站起来,瞪了面前的治安官一眼,随后坐到一旁的休息室内。
维因策和麦莉讲的大同小异,他们都是因为内讧而晕过去的。
“那个...治安官先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们的表情这么奇怪。”维因策好奇地问道。
“嗯...”治安官摸着下巴,“这些原本是不应该给外人说的,但既然你是这次劫持事件的幸存者,那么也算是有知道的权利。”
“你看。”
他拿出一沓照片,指着一名其中一张说道:“火车上发现炸药的痕迹,但是真正让列车严重受损的却是来自外部的冲击,所以我们猜测或许是在你们被劫持以后,列车遇到了炼金造物,被巨大的力量毁坏,所以你们能活下来也是天大的福气。”
维因策赞同地点点头,“听到你这么说,我现在也是一阵后怕......对了,治安官先生,那些劫匪呢,为什么一个我都没看到。”
“不见了...”
“什么?”维因策难以置信地说道。
“根据身上的衣物和调查情况,这里死亡的人全部都是贵族或者富商,除开沿着铁路找到的一具疑似劫匪的尸体,再无其他。”
“怎么可能!”维因策因为吃惊导致声音有些嘶哑,“劫匪人数应该在十个左右,全都不见了?”
“没错,甚至现在我们连死亡的乘客身份都并未调查完全,很多尸体已经面目全非,必须要等运会城内再进行炼金检测。”
“不必那么麻烦,我从小记忆就特别出众,基本能做到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想我的消息应该对你们有很大的参考价值。”维因策自信地说。
...
“这家伙叫维斯,因特斯城的一名贵族,他老是喜欢给我显摆自己在因特斯城的显赫家世,可悲啊,脑袋都没了,不过我记得他手上的翡翠扳指。”维因策肯定地说。
“这是莱拉...”
“这是詹姆士...”
“这是昆蒂...”
不得不说,维因策确实是记忆力惊人,除开列车上的工作人员,所有的贵族富商他都记得。
“不对啊...”维因策下意识地摸了下鼻头,“治安官大人,您确定只有我和麦莉女士两位幸存者吗?”
“不能说确定,但是现在发现的幸存者只有你们两人。”
“那就还差两人。”维因策笃定地说道,“一位女士,应该是莱特城的运输业大亨遗孀泰勒女士,还有一位是东方人,穿着暗红色的燕尾服,拿着一根手杖,因为他长相比较出众,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不过这人或许脑子有些问题,他经常一个人坐在餐厅里自言自语。”维因策又补充了一句。
看着本子上记载着的信息,治安官满意又客套的点点头,“谢谢您了,维因策先生,您的消息对我们的调查有很大作用。”
既然消息到手,治安官毫不客气地开始下逐客令。
...
“这些人,没有利用价值就把人赶走,真令人感到反感。”维因策来到盥洗室,擦拭着有些灰暗的脸庞。
“您好,维因策先生。”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他吓了一个激灵。
维因策转头看过去,是那名女医生。
“是医生您啊,可这里是男厕,您进来有些...不太方便吧。”
“维因策先生,我来是想找您了解一下这次的事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