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太复杂,难就难在这女子的确是知道些什么,自己不能信口胡说,如何将这个弥天大谎给圆回来,着实是一个难度不小的问题。
太过激了不行,软磨硬泡她又不吃,真是头疼。。。
“你还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解释,。。。既然如此,只好帮你冷静下,晚些再说与你听了。”他说完,示意旁边的人将她弄晕过去。接着就听洛静初嘶吼起来,
“汤芝青!你不是人!我父带你如兄弟,你!。。。额。。。”
一记手刀劈在她脖颈处,将后话劈断,连同整间屋子里压抑的氛围也缓和下来,汤芝青看着软到在木床上的身躯,揉了揉眉心。
“安安静静的多好,非要我用强。。。将她带到城外去,记住,不许碰她!”他声色俱厉的下了指令,两人点头应诺。找了麻包麻绳开始捆扎。汤芝青看了两眼,摇头叹气的推门走了出去。
心中郁结的同时,也对东莱府分舵有了不小的怨气,如此粗陋的防护,进门之时都能遇袭,他们还有什么事是能做成的?
一帮蠢材!
这样的情绪当然不能表露出来,尤其在见到几位堂主时,更需要做出一副树大招风殃及池鱼的自愧。至于穿小鞋,那是以后要考虑的事。
无论如何,眼前的事都要暂时放下。下月的学府武院开院典礼才是重中之重。不管怎样,耽搁不起。
想通这点,自然也将心思全部抽了回来,与几名堂主商议起几日后的布置。然而这间客栈内所有人不知道的是,洛静初那声呼喊已经传入了某个孩子的耳朵里,甚至于汤芝青刚才时候的嘱咐也被一丝不落的听了去。
“灭门之仇。。。麻烦了。”早已经溜进巷子中的姜黄掏了掏耳朵,【震耳欲聋】的效果太过明显,吵得他耳朵嗡嗡直响。尤其洛静初刚才那一嗓子,险些惊的他蒙过去。
“干!。。。一屋子武林高手,搞不定啊。”就刚才探听的结果来判断,一个舵主、四五个堂主、一群香主。。。再来八个自己也不够看,洛名扬这个时间了,怎么还没来?!再不到黄花菜都凉了!
然而骂娘并不能解决问题,该来的终究没有来,想留的却不听他指挥。一辆马车自客栈后门停下,装了人之后向着城外驶去,姜黄也只有远远的吊着,府城之内做记号是不可能的事,他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确定洛静初被转移的位置。
如果这时候跟丢了,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