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别哭呀,妆容会花的,一会儿还要喝合卺酒呢”细竹递进一块帕子提醒道。
月娇脸一红,便不哭的。
到了长乐宫门口,月娇又被扶下车换成人抬的孔雀羽顶轿,月娇不舍地三步两回头。
刘岸见状笑道:“我会和你在一起回去,放心去吧”
月娇这才进了礼舆,寒霜又将玉璧递给月娇:“娘娘,一会儿喝合卺酒钱您要亲手将这个交给陛下”
月娇点点头。
椒房殿里一切都打点好了,待刘岸和月娇到时众宫人跪的整齐,齐贺:“陛下、娘娘新婚大喜”
刘岸果然说话算话,月娇刚下轿就被他伸出的手扶着。月娇捧着沉甸甸的玉璧和刘岸一起走进椒房殿。
喝过合卺酒后,众人皆欢喜得下去领赏,只留下二人,寒霜还很贴心的把门带上。
月娇心中忐忑:“陛下今夜是要留宿吗?”
“是啊”刘岸大方承认,又歉意道:“今日叫你受委屈了,对不住你”
月娇浅笑:“不要紧的,陛下是天子怎么能向月娇道歉呢”
话刚说完,就觉得额头被轻轻碰了一下,许久才反应过来是刘岸的唇,顿时满脸通红。
“陛下我还没换洗呢?”月娇把头埋得更低。
刘岸一愣,见月娇头上的凤冠和婚服才叫寒霜换下,便一把揽过月娇,轻轻飘来一句:“不必”
第二日初晨月娇便醒了,只闭着眼睛养神,又过三刻钟,见还没有人来叫方才伸手去掀帘子,谁知一伸手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月娇一愣,哑着嗓子试探道:“陛下?是你吗?”
刘岸低声一笑:“对,就是我”
她松了一口气,抓住刘岸的手臂就放到嘴边咬下去,松开时一排整齐的牙龈。
刘岸吃疼一声,也不收回手,任由月娇咬着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吓着你了?”
月娇顿时泪水夺眶而出,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这两天格外爱哭。
这次没有帕子,刘岸抬手去擦月娇的泪:“又哭了又哭了,你是水做的吗?”
“你才是水做的,不,你是泥做的、无赖做的”这可恶的人,不安慰反而还说这些来激她,月娇一个拳头往前锤,正巧锤到刘岸的膛上。
刘岸捂着胸膛,大声笑着,又说“是是是”,笑道:“这样才是嘛,整日喊陛下陛下的,我听着都嫌”
两人又嬉笑打闹一番,寒霜这才带着人进来伺候两人洗漱更衣。
细梅为月娇绾发髻的时候,她想到什么问道:“安郞,婉君夫人你打算给她什么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