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
夜里刘岸坐在月娇身旁叫了她几声也不见回应,顿觉奇怪。
转头看向细竹:“怎么回事?”
细竹惶恐:“奴婢不知啊”
刘岸眉心一皱,觉得厌烦,深呼吸一下缓下来道:“行了,你们出去吧”
细竹并着几个服侍的宫人都退了出去,细竹关门前开担心得望了一眼月娇。
屋里只剩两人,抱着箛缩在床脚默默不语,几缕乱了的发丝惹得她脸上有些痒,她伸手去抚平,心中忐忑:他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也出去了?
手被一把抓住,月娇微愣,随即一把又将手抽了回来,哼的一声依旧不语,心中的忐忑却少了许多。
刘岸见状哈哈大笑,声音洪亮,险些叫月娇忍不住捂耳朵。
月娇恼了,也不管看不看得见,抬头就是一声吼:“你笑什么笑,我生气的样子很好笑吗?”
“你不是在生气”
“我就是生气了”
“你分明是吃醋了”
“”
“你在吃君良人的醋,是不是?”
“不是,我才可没有。你少”
“你没有?那好朕今夜便去君良人处歇息吧,说来她自出了王府后今日朕才第一次见她,未仔细瞧瞧,似乎也是个美人啊”
“你你我我”月娇急得要哭了:“刘岸,你是个混蛋,你言而无信,你你”
月娇抓起旁边的枕头就扔过去,只听“哐当”一声,那枕头砸到洗脸的铜盆上,将盆摔在地上。
刘岸十分淡定地含笑看着月娇气恼的样子,觉得新鲜非常,他从未见过她气成这样,很是可爱。
“娘娘”外头细竹听到声音担忧地喊道。
“没事儿,你家娘娘同朕闹着玩儿呢”刘岸心情极好,冲外面大喊一声。
细竹听出刘岸语气里的几分玩笑意味,放心了不少。
“你们家的丫头还以为我欺负你呢,真是衷心护主”刘岸坐到月娇身边笑道。
月娇一把抓住刘岸,不想竟扑到他的腿上,索性也不起来了:“你不许去,我不准你去,不许去。你若去了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刘岸把月娇从腿上捞起来,抱在怀里:“还说你不吃醋?嘴硬”
月娇鼻子一酸,竟然哭了。她是醉了,中了刘岸的毒,哪里还是从前的那个姜月娇,她变得连她自己都不认识了,关于刘岸的一切都让她喜怒无常。
“我爱你,刘岸我爱你”月娇她输了,彻底输给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