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从今以后她的事你不许在管,你若还是这样,哀家对她绝不手下留情”
刘岸没了声响,帝太后见刘岸不语,心头的火气下去不少:“行了,起来吧。大年三十的别动不动就跪”
正说着,刘岸刚起来,外头就传来太监的一声高喊:“皇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千岁金安”
“终于来了”太妃斜眼低笑道。
“臣妾拜见陛下、太后娘娘、太妃娘娘。陛下太后娘娘、太妃娘娘安好”月娇风风火火地赶来,行礼道。
太妃将月娇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番,不仅感叹:难怪陛下迷成这样,这样的美艳的静女子,神若牡丹、静如玉兰。哪个男人不喜?
月娇穿了身红色的衣裳,衬托地她愈发艳丽,只是眉宇间隐隐有一丝疲惫。
刘岸道了声“起来吧”转头望望帝太后,并未多言。
帝太后微微点头:“起来吧”
太妃则笑一声:“皇后娘娘真是多礼,可别折煞我了,我不过区区一个太妃,哪里受得了娘娘这一礼呢,还是罢了罢了”
月娇不明真相,可她一直都知道,这位太妃不喜她,也并未多想,站起来。
“怪我多嘴,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也不知是哪里不适,不妨请个太医来瞧瞧吧,病不能拖,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太妃转脸又十分热情地去拉月娇的手问道:“皇后娘娘可是一啊,千万要注重身子才是,万一哪天出了点事”
后面的话太妃点到即止,没有再说下去,只笑眯眯地拍拍月娇的手,月娇顿时一阵哆嗦。
这位太妃的手怎么这么冷?
“承蒙太妃关爱,月娇只是前几日夜里吹了风,小风寒而已,太妃不必在意。今日月娇来晚了,还请太后娘娘恕罪”月娇又行了个礼。
帝太后没有说什么,面无表情的样子倒是与寒霜很像。
“小风寒也得注意才是,积劳成疾可就不好了”太妃依旧笑呵呵道:“咦,对了。君良人怎么没来啊,大过年的一个两个都不来,倒是叫我们这些老人家的坐在这里等着,去去去,寒霜啊,去催一催君良人,叫她快些”
月娇脸色一变,她没想婉君,更没叫她,她自然是不会来的。
寒霜也是尴尬,她看看月娇,可惜月娇看不见她,她又看向帝太后,正巧帝太后也看着她。
“禀太妃娘娘,君良人今日身子不适,说是一会儿晚宴时再来,请陛下、太后娘娘、太妃娘娘恕罪”
“哟,怎么今年这般邪气,都病了?这倒是要叫太医好好瞧瞧才是。不不,再叫上钦天监”太妃越说越离谱。
帝太后终于忍不住制止:“好了,既然都到了,那就走吧。”
说着刘岸和帝太后走在前面,太妃走在中间,月娇走在最后。
她小声地问寒霜:“姑姑这么说君良人不适?”
骗人不太好。
“奴婢今早得知昨日夜里,君良人叫了太医,想也是得了风寒吧”
月娇点点头:“那就送些药材过去给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