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头听到陈终于答应,脸上喜色刚刚浮起,却被呼啸而来的石块砸的当场懵逼,石块结结实实的砸在老头的侧腹部,将他砸得当场就弯下了腰。
“你。。。你敢!”老头被气得发抖,弯着腰激动地说着,口中却有粘稠的唾液随着说话而飞溅出来,溅在脚边的地面上,而此时神术师身上传来的疼痛也在提醒着他陈已经看出了自己的计划,终于恼羞成怒。
“少tm废话,老子有啥不敢的!”陈漫不经心的说着脏话,似乎又回到了和丹尼尔斗嘴的美好时光,但是脸上的神色却大不相同,依然低头寻找着合适的石块,找到合适的弹药后就立刻狠狠的向着神术师甩去。
“一不做二不休,先砸个半死再说后面的。”陈想到。
没过多久,之前还呼来喝去的神术师就满脸鲜血地倒在了地上低声呻吟着,只有左手依然固定在原处,此时那宽大的袖口向着身体卷起,露出一大截苍老褶皱的手臂,只见一个暗色手铐状物体正牢牢地拴在神术师左臂的手腕处,边缘延伸出一段,正牢固地插在洞壁上,而其上似乎盘旋着深红色的印花,借着火把的光线正若有若无的反着光。
看到这幅情景,陈终于不再向着神术师扔石头,拎起之前插在洞壁上的短刀,就谨慎地向着神术师靠去。
眼看再走两步就要能够碰到此时正俯卧着趴在洞底的、奄奄一息的神术师,陈却突然向前一窜,举起短刀就飞快地对着距离自己最近的神术师的右腿砍去,手起刀落,凭着戒指加成下的力气就将神术师的整个右脚斩下,鲜血喷涌而出,而老头从始至终都低垂着、看起来已经残废的右手上蓝光一闪,显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个神术早已准备好,就等着陈走进而突然发难,却被陈突然改变节奏而打乱了计划,又因为疼痛而提前发动,打空之后就慢慢消散,唯一的作用只是在洞内激起了一阵烟尘。
陈见状却并不吃惊,反而趁着疼痛的干扰,又向前一步,将神术师的右手也一并斩下。哪怕是深受如此重伤,老头也依旧没有陷入昏迷,反而转头狠狠地看着陈,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却没有发出呻吟或是讨饶,浑浊的蓝色眼珠里露出深深地痛恨神色。过了片刻,陈终于确定这个眼看就要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老头没有了防抗能力,终于走到他身边,开始查看起来。
低头思索了一会,陈弯腰用短刀从神术师的白袍上切下两跟布条,将此时仍在冒血的右臂和右腿扎紧,给老头服下了早上没有还给鸢鹫的红色药丸,又给他灌下半袋随身携带的清水——鸢鹫让自己日落前回归,出发前陈准备了一日的口粮和清水随身携带。
做完了这一切,陈也不得不对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起了一丝敬意——从头到外,神术师老头都没有昏过去,而是一直盯着自己,似乎想要把陈的样子牢牢记住。
陈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就走了两步,靠着洞壁又坐了下来,拿出干粮和清水吃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