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晚上你走的时候叫我一声。”张欣不放心在身后叮嘱。
万帆含糊地点点头回到地下室。
虽然门大敞开着,但是一进屋隐约还能闻到一点奇怪的味道。
这两个狗男女,你去找地方开个房间能死呀。
不对!这个时期一男一女到旅社去开房间?估计他们不敢,公安查得太严。
若是查的不严,公园里就不会出现那么多野鸳鸯了。
万帆实在是有点困了,也顾不得许多了,捏着鼻子来到最里面自己的床铺前,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昨天晚上睡的就晚,早晨为了等白雪,他六点多钟就起来吃饭梳洗,所以他确实困了,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五点半。
如果白雪不来揪他耳朵,估计他还能接着睡。
白雪这个小丫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差点把他的耳朵拽成猪戒耳朵的式样。
“三!你要是把我耳朵揪掉了,我找不到老婆,你可真的负责了!”万帆火了从床上坐起来横眉冷对地看着白雪。
“咯咯!你生气的样子挺有意思的,真要是揪掉了,我负责就是了。哎呀!这边的耳朵确实好像长了不少,这按回去可能性不大了,要不我把你那边耳朵也揪长一块,这样就平衡了!”
那岂不真成了猪戒家族的人了!
“滚!离我三米开外。”
万帆扒拉开白雪蠢蠢欲动的绿山之爪。
“我就不,我非得离你近近的。”
反正地下室里此时也没别人,白雪准备趁机贴万帆近点,她很怀念上午和对方的那短暂的美好时光。
这娘们这是要吃老子豆腐呀。
恰在这时韩淼也从门外跑了进来:“哎呀!你们怎么还不着急呀,这都五点半了。”
万帆伸了个懒腰:“才五点半你们急什么?一个个等不得豆烂的样子,在什么地方演出?离这里远不远?”
“不远!坐地铁五站,然后坐电车两站再走二百米九到了。”
我去!还特么挺复杂的。
万帆起身走出地下室和白雪韩淼走上一层。
“你们等一会儿,有个朋友今晚也要跟着去看看热闹,你们不会反对吧?”
“男的还是女的?”白雪问。
“当然是女的了,男的谁领。”万帆说完就走上一楼。
白雪在他身后把牙咬得沙沙响。
韩淼鬼精鬼精的一眼就发现了白雪的不对劲:“雪雪!你现在的表情好怪呀!”
“哪里怪了?”
“我怎么感觉呢生气了。”
“没有的事儿。”
“就是生气了,咱俩这么多年好朋友,你生不生气我会不知道!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气,是那种非常的生气,你该不会是嫉妒万帆带个女生去看演出吧?”
白雪瞪了韩淼一眼:“小碎嘴,多事儿!”
“咱们高傲的白雪春心萌动了,要不我帮助你把你先哪啥再哪...”
“闭嘴!再啰嗦把你嘴封上。”
韩淼立刻把嘴闭的严严的。
摆弄嘴她行,但是论动手她可不是白雪的对手。
她可是亲眼看见白笙都被白雪一个背口袋摔得老老实实的,她可不敢和白雪动手。
白雪和韩淼磨闲牙的功夫,万帆上到二楼把张欣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