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吕相邦缺什么？”

“他什么都不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今咸阳三尺童稚都知道，王子只是个摆设！”

范掌柜跪坐在案几前，几上茶杯里冒着热气，他紧锁眉头，愁容满面，他看了一眼两个伙计，问道。

“你们细想吕相邦缺什么？”范掌柜追问道。

乌小甲见范掌柜不满意自己的回答，把目光投向了乌小乙。

乌小乙见乌小甲不吭声，他说道：“相邦姬妾数不清，家中僮仆万人，实在想不起他缺什么！”

范掌柜猛地击了一掌几案，陶制的茶杯跳了起来，晃晃悠悠又停在桌面，他说道：“我来时已经同东家打过包票了，要在咸阳立住脚，扎下根！这头一单生意和巴郡寡妇清撞上了，他家白掌柜走王将军的路子，咱们也走王将军的路子，怎么做生意！这种生意做下来，还有钱赚吗！”

乌小甲聪明伶俐，拍马屁：“大掌柜是乌氏倮东家赏视的人，东家的眼光独到！”

乌小乙伶俐聪明，吹捧道：“大掌柜如果可以走通吕相邦的路子，十个王将军也白给！”

范掌柜点点头，说道：“你们两颗狗头，今天居然灵光了！”

二人齐声吹捧道：“我们得大掌拒提携，带在身边，就是一块木头，大掌柜敲多了，它也成精了！”

范掌柜点点头，骂道：“你两个家伙，几时变得像中原人一样油腔滑调了！”

乌小甲、乌小乙一起傻笑。

范掌柜说道：“一路上，听到不少相邦的传说，你们帮我捋捋，看看能不能找到突破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