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走过去,并没有打扰赵戚月。
芙蕖莫名觉得这时的气氛很是诡异,又说不出来诡异在哪儿,转头正好看到同样懵逼状态的盛行,放了心。
还是有人和她一样蠢笨的。
有小二过来问:“两位客官要点什么?”
慕岁辞还来不及阻止,赵戚月已经被小二的声音唤回了神。
赵戚月回过头,正好和慕岁辞的目光撞个正着。
小二等了一会儿,两人都没开口,不由得再次出声。
“两位客官?”
赵戚月转移视线,看着小二:“来壶酒吧。”
菡萏皱眉,想说赵戚月的身子,不适饮酒,却又没说出口。
慕岁辞倒是挑眉,她还不曾见过赵戚月喝酒。
小二倒是喜形于色地介绍:“咱们这儿,出名的有果子酒,米酒,还有比较烈性的高粱酒,小姐是要哪种酒?”
这次,还不等赵戚月出声,慕岁辞便拍了板。
“米酒吧,来一壶。”
小二笑着得应,便退了下去,远远还能听到小二的声音:“二楼窗边二号包间米酒一壶。”
慕岁辞回过头就见赵戚月盯着自己。
忍不住开口解释:“米酒香甜,不似果子酒寡淡,高粱酒太烈,还是别喝了。”
赵戚月眉头轻佻,倒也没说话。
慕岁辞心里再次腹诽陆寒。
祸害!
问赵戚月:“你来澜湖,可是查前些日子的那事?”
赵戚月轻笑,让慕岁辞恨不得咬掉舌头。
磕磕绊绊地开口:“你,你都知道了?”
“这话有些歧义,我该知道什么呢?慕楼主?”
慕岁辞再次暗骂陆寒多嘴。
不过又有些欢喜赵戚月的态度。
这样明着生气,总比从前不清不淡地态度显得亲近许多。
开口就认了怂:“是我的错,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我有其他事要做,不想你被牵连。”
小二送上来酒,慕岁辞便噤了声。
直到小二给两人都添上酒,站立在一旁。
赵戚月挥手,让小二下去。
小二刚退下,赵戚月便仰头喝了一口,然后皱眉。
这酒,还真是甜的。
淮余地界偏南,气候潮湿,所以淮余的酒大多烈性,祛湿。
她虽住在梅林,常年冰雪,但也喝过淮余的酒,这还是第一次喝米酒。
药喝多了,就喜欢甜的东西,这酒,倒正合胃口。
又默默倒满,轻轻抿了一口。
“慕楼主说笑了,你的事,何至于牵连到我。”
话音刚落,就想起周晏英,那个一身红衣,英姿飒爽的女子,可不就是因为潇彻,才找上了自己。
不过,潇彻也是因为为了自己拿紫叶花,说来说去,好像是有一些关系。
突然又想到那夜马车里突如其来的一吻。
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这酒,上头。
慕岁辞心里一个咯噔。
完了!
气地耳朵都红了。
嬉笑着开口:“忱忱……”
虽是笑着,但这声忱忱如若耳边低语,让赵戚月的脸也红了起来。
她在北越国,易名陈忱,并没觉得有什么,反倒是忱忱两个字从慕岁辞嘴里说出来,让赵戚月的心都漏了半拍。
忱字,热忱,寓意真挚的情意。
本身就带着色彩的字,被慕岁辞这样叫出来。
还真是……
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