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绣掏出手机跟其他便衣交流着最新进展,看到夏乐安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问着:“要不,聊聊?”
明绣好奇的问着:“你跟沙队是怎么认识的啊?”
夏乐安顺口回应着:“这事,你们不是都知道吗?当时他在盯梢,觉的可能会暴露,就拉了我做掩护。”
明绣却摇了头:“不能吧,沙队是一个极其谨小慎微的人,怎么可能会在办案过程中让你一个普通群众牵扯进来。”
夏乐安仔细琢磨着这句话:“你就直说呗,想问什么?”
“那我就直接问了哈?”
明绣有些尴尬的笑了:“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我问过局里的那些同事了,都说你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不管是我还是沙队,都不这么觉的,你……一点都不普通,该不会是……某个特殊部门的人吧?”
“想太多,我就是一个普通人,纯粹就是运气问题,所以才跟你们警局接触了这么多次。”
夏乐安说到这里,自己都想笑了:“可能我跟你们警局犯冲吧,不管做什么,都能跟你们扯上关系,住个酒店有探头,逛个街还能碰到假乞丐团伙,不知道明天走路的时候,会不会遇到……”
“别……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很灵的。”
明绣古怪的笑,夏乐安诧异了:“你们,不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吗?”
“是啊。”
明绣忽然从兜里掏出钱包:“所以,可以什么都信,也可以什么都不信啊。”
明绣从钱包里掏出一个小八卦镜,小十字架,迷你型桃木剑……
夏乐安的嘴越张越大:“当便衣真不容易。”
“嘘……”
明绣忽然很紧张的看向天台门口。
夏乐安顺着目光看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有人在门后边。”
明绣压低了声音凑到夏乐安耳旁述说着,夏乐安立即紧张了:“是那些人吗?”
“应该不是。”
明绣想要起身,但是却在移动大腿之后疼的直抽抽,躺回了原位。
夏乐安想要起身,却被明绣拉住:“别轻举妄动,说不定只是路过的人,先看看情况再说。”
五分钟后……
夏乐安站在天台门前,回头看向明绣,明绣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出来的表情:“等到明天,应该就会有人来开门的。”
“……”
夏乐安无奈的掏出手机,明绣连忙紧张询问:“你打给谁?”
“还能是谁,酒店跟便衣都不能联系,还能谁?当然是开琐的了。”
夏乐安继续按着号码,明绣立即反驳,音量也提高了不少:“不行,不能叫开琐的来,而且你觉的,开琐的会帮你开酒店的门?你又不是警察……”
“你不是么?”
夏乐安反问着,明绣继续摇晃着脑袋:“别……千万不能让人知道……算了,我自己开吧。”
“哈?”
夏乐安呆滞转头,看着明绣从兜里掏出的一根钩状铁丝:“你……”
“别这么盯着我,业务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