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侍从扶起公孙潇,下了退朝的指示。
诸位大臣离开了大殿,今日随着韩傅同行的大臣分外多,他们一边大赞韩傅为国祈福又一边恭维韩傅,说他国之栋梁,国之肱股。
黄进和魏源一道,他看样子万分气愤,“他这么嚣张如此不把你放在眼里,你也不管?”
“管什么?韩大人为了晋国未来着想难不成我还得制止他?”魏源表情平静,依旧面露轻松。
“你还看不出来,自从你给他儿子升任了领南将军,他越发自以为是,随心所欲了,就连陛下都向着他说话。”
“他儿子拿了这领南将军印可不是我的功劳,”魏源笑了笑,“不过让他蹦哒会也不是坏事,若是不让他沾沾自喜,如何才能使之犯下大错呢?”
“你这是何意啊?”
“不多言,不多言,走吧,老太傅,下官请您去喝茶,”魏源笑着加快了脚步。
韩傅得了令,倒是欢喜不已,不少大臣邀请他一同用饭食,于是中午时分便和几位朝臣一起在牡丹楼喝酒作乐,直到下午才依依不舍地相互道别,乘着轿撵回了府中。
“道长!道长!”
远远地不见人影,韩傅的声音便传到了卉林的耳中。
“道长!”韩傅喜乐不已地走进卉林的居室,“成了,成了,哈哈。”
“不知何事,叫大人如此欢喜啊?说来与贫道听听。”
“成了,成了,陛下批给我五千两黄金,居然还给了我三百宫廷御卫苍龙卫,随我一同去临霄山祭天,可见这陛下对我万分器重啊。”
卉林心中一紧,不过脸面上倒是丝毫不露,他大笑着恭贺韩傅,“看来大人心想事成,贫道佩服啊。”
“这哪里是我的功劳啊,这都是您的,唉,对了,这不日我就要去临霄山祭天了,您所说的天贵之日,是不是近将到来。”
“大人,您说的有理,只要此番祭天成功,所谓天下大位,所谓万人之上,不过尔尔。”卉林为韩傅到了杯茶,“这是这祭天的特殊流程还请大人千万不可忘了,若是行错一步,怕是之前所有的努力都要白费。”
韩傅一听立马紧张起来,“还请道长再言一遍,下官怕办错了程序,可没人再给我五千两黄金去走一遍。”
“大人不必谎,都是小问题,”公孙潇笑了笑,“我也随您一同去,到时到了临霄山,叫那些士兵都留在山下,您带上几个贴身侍从拿金子,我陪你一同上山,届时,贫道自有祭天之法,让这五千两黄金成了您一人的献祭之物,不费一文,便让您成事。”
“好啊,好啊,”韩傅喜出望外,“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喝茶,喝茶,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