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瑾脸色微红看着林霄寒。
他也顿住了,这一刻,让他将别的东西都忘诸脑后。
“你”
“我哦,”林霄寒顿时感觉到不妥立马将她放下,“抱歉。”
“谢谢你,”独孤瑾低下头,“我我再休息两天就好透了。”
“没事,你安全了就好,”林霄寒站起身,“对了,裕兄,我和你还有件重要的事商量,是关于隐魔的。”
“哦,好好好,那瑾儿,我就先和林霄寒商量点事,晚些,咱们再一起用餐食。”
“嗯,那你们先去聊吧。”独孤瑾笑了笑转身坐回了梳妆台。
林霄寒和独孤裕走了出去。
林霄寒长嘘了一口气,“你知道吗,这可真神奇。”
“怎么说,是觉得昏迷这么久还能完好地醒过来很神奇吗?”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林霄寒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这日子一过将近十年,从一个小兵变成校尉,变成参将,再成为大将军,不过都在做着一件事罢了,听令,是兵就要听令。”
“可听令的兵多,而成为大将军的却只有几个。”
“对啊,我只是刚好比其他听令的兵干的更好些罢了,说到底还是个兵。”
“你这么说可是打了不少想要建功立业的年轻人的脸,不过,生活态度嘛,以后会变的,说不定以后你不再是兵也不必听令。”
“这怎么说?”
“你没看出来吗?瑾儿有些变了。”
“变了?”林霄寒疑惑地看着独孤裕。
“过去她一直对我给她的保护颇有不满,她觉得允许她和男子一样在外抛头露面才是尊重,可是刚刚你看见没有,咱们说要讨论正事回避一下,要是搁在过去她一定不高兴了,觉得男人讨论事,她凭什么不能听,可是今天她却很是温顺地坐回梳妆台上,丝毫没有半点不快。”
“呵呵,人会变的嘛,”林霄寒挠了挠头,“说到底还是你的错啊,有些事无关紧要的就满足她嘛,允许她做就是了。”
“我希望保护她,我不能让我的家人受到半点伤害。”
独孤裕的眼神坚定,林霄寒点了点头,“行吧,好好哥哥,咱们该谈些正事了。”
林霄寒将自己整理的资料递给独孤裕。
他接过资料,翻看起来,越看他的眉头皱地越紧,很显然他的担忧很有必要。
“你整理的这些的确让人担忧,”独孤裕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可你不是带着镇北军和齐队嘛,怎么来的时候就这么点人。”
“出了些事,没办法带兵了,”林霄寒笑了笑,“不过我采取了些新的办法,咱们还能弄来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