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禄荣勋看着面前惨叫连连的士兵们,越发地享受起来,这些耶禄荣德的走狗终于得到了制裁。
整个南寒关几乎被s殆尽,四千人,半日一个不剩。
日头已经半沉,耶禄荣勋站在城楼上,他看着地平线上带着血色一般的残阳,他那表情无比满足。
“喀里木王,您真的觉得咱们这么做对吗?”
“乌兰翰,你怕是忘了咱们的初衷啊,”耶禄荣勋叹了口气,“这场战争的目的就是杀灭一切亲近汉人的叛徒,难道叛徒不该死吗?”
“该死,当然该死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林霄寒嘴里的隐魔确确实实是我冰雪部落之强敌,咱们吃了那些怪物多少苦头啊,可能它们真的要南下啊!”
“林霄寒的话可有证据啊?”
“额这,那传令兵和斥候的的确确看见了南下的隐魔队伍啊。”
“你太傻了,那些不过是耶禄荣德的附和罢了,那些斥候都是他的人,这么说不都是他来定嘛!”
“喀里木王所言极是!”
“不必再说了,咱们下一步便是按照他们手中书册中的分布位置,直接前往那个奉贤关,剿杀耶禄荣德和林霄寒,一举杀灭所有叛徒!”
“遵命,我立即去整顿部队,发布命令,誓与大王共成大业。”
说着,乌兰翰便退了下去。
这一日,耶禄荣勋终于可以报过去的愁怨,他的父亲在奉贤关一战,孤立无援,损失惨重,力战而死,这一切都是拜那耶禄索震所赐,而如今,他的儿子将要赎去他父亲的罪孽。
“年了,终于让我等到了什么个机会。”耶禄荣勋享受地闭上眼睛,臆想着这即将开启的复仇。
夜色下来,一切都变得越发可怕,谁能知道这无边的远方到底存在着怎样的恐惧。
“到现在,他们还是没有半点消息啊,”耶禄荣德把餐碗递给林霄寒,“来一口吧,不然吃不饱怎么有劲啊。”
“呵呵,谢谢啊,”林霄寒接过碗,吃了起来,“其实啊,我也有些顾虑,不过我觉得奇怪的是,那耶禄荣勋为何会主动要求一同前行。”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他年轻时丧父可能有些孤僻吧。”
“他的父亲是耶禄索勒?”
“对啊,是我父亲的四弟,在奉贤一战战死了。”
林霄寒忽然想到什么,他放下了碗筷,“不对,这绝对不对,一个丧父的孩子凭什么有如此大的勇气呢,连乌兰巴托这样的勇士都无法立即做出决定,他凭什么这么果断,最重要的是,当耶禄索威选择前行时他却要跟上去。”
“你这样一说的确有些许奇怪,只是这也没什么好多想的吧,北方那么危险,就算有什么不好的目的也不至于以身犯险吧。”
“他的父亲死时,有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你指什么?”
“那支军队,有没有什么差错,那场战斗是不是因为个别人的错误判断导致了耶禄索勒的死。”
“对啊,是耶禄索威他他带走了铁狼骑!”
“耶禄索威间接杀死了他的父亲,”林霄寒有些紧张起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他可能不是真心想要对付隐魔,他想对付的可能是他所认为的那些杀死他父亲的人,可以说是耶禄索威也可以说是那么所有人!”
“难道!”
“大事不好,我们要做好面对不知名压力的准备,他们可能根本没有测算隐魔的行动轨迹,而是朝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