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阅了一些西洋的古书籍,在他们的历史中有详细的记载,”林霄寒似乎有些欣慰,“苏雨斓说过,西洋曾经也爆发过隐魔,他们如此详细的记录了过去的灾难,那隐魔的存在自然也有古书籍记载,只要找到有关的书册,我们应该就可以得到血咒在西洋地区存在的蛛丝马迹,那样或许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对啊,你这想的对啊,”耶禄荣道点了点头,“那咱们过两天去普洛斯的院看看,应该可以找到对应文献。”
“不,咱们还得把这些事做完,战争没有结束,先解决了法莱锡,我们才能安安稳稳地办事。”林霄寒走到了餐桌边上,“别多想了,吃点吧,反正也没别的事做,不能苦了自己的肚子。”
“来了,尝尝这个麦芽酒。”耶禄荣道走上前喝了起来。
数次大捷不但挫败了法莱锡的攻势也让这些普洛斯人逐渐接受了林霄寒,他们敬佩强者,而这个来自东方的强者却实实在在可以将他们带出战争的泥潭。
小雨稀稀寥寥的下着,夏日里的雨季实在令人难受。
霍因斯堡外的守军已经苦苦围困了十日,可却毫无效果。
似乎城堡内的饮水和食物都十分富余,甚至那些守卫的士兵还从上面丢下来煮熟的土豆饼和面包来嘲讽守城军队。
拉宜等待着,他似乎已经忍耐不了,这种被随意压制的痛苦。
他是一个国王,可却在一个伯爵城堡前举步维艰。
但他也十分清楚,如果他着急了,他忍不住发起了攻势,可能损失的是整个军团。
李逝走在泥泞的小路上,他一直再想林霄寒的事,突然发觉横亘在他面前的最大的问题还是这座城堡。
他抬头看去这样一个战争堡垒多么可怕,多么完美,他就是为了战争而生,也为了杀戮和嘲笑而生。
“有什么好办法吗?”常力山站在一旁。“暂时没有,过去从来没有这样的堡垒先例,没有人会去管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土地和资源自制棺材,可是西洋不一样,这样的城堡必须攻下来,我们的战争理念实际上不一样。”
“嗯,不过我认为你一定可以找到方法的。”
“是吗?”
“我相信你,你李逝可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