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对蒲晓蕾的案子这么有兴趣?”顾居易疑惑地问。
“因为资料房也让我参与了。”霍夕拾边自觉地系好安全带,边对顾居易解释说,“所以我想,我要找的人是不是也跟这起案子有关。”
“好吧,一起去吧。”
他们开车到了那儿,发现实验室地处的位置很偏僻,周围除了不远处有一个大型的垃圾处理站外,再无其他的人烟。
顾居易用覃芸笙给的钥匙打开了实验室的门,里面除了各种实验设备和药品外,还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小冰柜和一台微波炉。
“当时蒲晓蕾的腿受了伤,所以她应该只能躺在床上。”霍夕拾躺上床,模拟着当时蒲晓蕾可能呈现的状况,“然后,她就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先睡一会儿?”
“睡着睡着,突然有人来敲了门?”顾居易也跟着霍夕拾继续往下假设。
“这个不太可能,你看这儿附近荒无人烟的。”霍夕拾否决了顾居易的假设,她琢磨了一会儿后说,“我觉得她有可能睡了一阵后,饿醒了。于是,她下床走向小冰柜找吃的。”
霍夕拾跳下床,打开小冰柜,里面除了瓶装纯净水外,都是些微波速食。她翻了翻,撇撇嘴说:“不知道蒲晓蕾会选哪个热来吃呢?我觉得它们都不好吃。”
“所以饿了的人其实是你吧?”顾居易啼笑皆非地指指他停在门外的黑色越野车,“你之前买的烤红薯放在后备箱呢。”
“什么嘛!”霍夕拾大声地抗议说,“我正在认真地推理。”
“照你的推理,再往下就没有事情可以发生了。”顾居易走到实验室的窗边四处望了望,“赵伟业他们是在下午5点左右从这里离开的,又在晚上9点左右回来。中间只隔了4个小时左右,我真的想不出蒲晓蕾在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车祸,蒲晓蕾为什么也没有给纪真韫或者是家人打个电话呢?”霍夕拾觉得有点不合理。
“蒲晓蕾的家人都在外地,至于纪真韫,大概是当时她们还在冷战,蒲晓蕾不愿意先示弱吧。”顾居易思索了一下,“最大的可能,应该是出车祸的时候,蒲晓蕾的手机被弄丢了。”
“资料房真的没有再给你别的线索了吗?”霍夕拾怀疑地问向顾居易,“虽然资料房有时真的很讨厌,可是据我的经验,它顶多是会让你多绕些弯路,没理由会让你走进死胡同的啊!”
“可是资料房确实是这么提示我的,‘需不需要调出蒲晓蕾失踪前在市区的最后一段录像’。”顾居易反问霍夕拾,“‘最后一段录像’,这难道不是表示,蒲晓蕾已经没有别的录像了吗?”
“说得也是。”霍夕拾认同地点点头,她边好奇地打量赵伟业的实验器材,边兀自咕哝,“亏他想得出在郊区弄个实验室。”
顾居易一直没有再说过话,深沉的神色令人看不穿他在想些什么。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蓦地,他双眼炯炯有神地抬起了头。然后,他拉起霍夕拾就往实验室的门外走去。
“去哪啊?”霍夕拾不解地问。
“回老宅子。”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