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吗?”霍夕拾傻愣愣地问。
“不知道。所以,我拔了自己的头发,和他们的头发,准备送去验DNA。”顾居易煞有其事地说。
“真的?”霍夕拾始料未及地问。
“当然是……假的!”顾居易没好气地白了霍夕拾一眼,“我又没有失忆,自己是不是姨妈的儿子,我会不知道吗?”
“说得也是。”霍夕拾嗔怪地打了顾居易一下,“被你吓死了!”
顾居易笑着摇了摇头,尔后站起身,说:“走吧,欧阳夏晴的心情应该已经平复好了吧。”
他们重新走进403号房时,欧阳夏晴已经平复多了。于是,顾居易扯开了数字“4”的瓶塞,三个人一起进入了郑毅诚的第四段记忆中——
郑毅诚数了数盘中的蛋糕,一共是6个。这次蛋糕的数量倒是没有多,走了黑小伙和眼镜男,现在他们只剩下6个人了。
经过上一场的折腾,大家其实都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没有人敢对圆桌上的蛋糕轻举妄动。
密室内,此刻还循环播放着一首诡异的歌谣:
一个二个三个人偶;
四个五个六个人偶;
大人偶拿针想戳二人偶的手;
二人偶躲开露出三人偶的手;
三人偶迅速地想要碰大人偶的手;
却被四人偶抢先出了手;
五人偶于是叫六人偶收好自己的手;
七人偶想知道到底谁破了手?
歌谣一出,大家几乎全都立刻进入了备战状态。因为,谁也不知道谁的手里有针?
只有一个人气定神闲地独坐在长排沙发上。他扯了扯头上的贝雷帽,悠然地开口说:“大家不用害怕,进入密室之前,我们都是被**裸地搜过身的。不要说藏一根针,一根毛你都带不进来。之前在装备库,我仔细查看了里面所有的东西,没有一样是针。”
贝雷帽此言一出,大家离他更远了。假若他说的是真话,那他倒是不具什么威胁。可倘若他说的是假话,装备库里面其实有针,那离他近可就危险了。因为拿针的人,必定是他。
“这个贝雷帽,很聪明啊。”小胡子忽然感慨地说。
“怎么说?”大颗痣纳闷地问。
“无论如何,他是成功地将自己隔离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郑毅诚也加入了他们的议论中。
这次竞赛中仅有的两个女生,丸子头和红指甲,也蜷缩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姐姐,你说咱们这只有六个人,歌谣里说的七人偶是谁啊?”丸子头想不通地问。
红指甲伸手指了指房内随处可见的摄像头,撇撇嘴说:“正在偷窥我们的那个人,就是七人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