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个身穿黑色罗裙的清丽女子看向他,冲他点了点头:“黎康。”
名叫黎康的精瘦男子也点点头:“步魅儿小姐。”
两人同时瞥向贺庆华,然后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人群里,然后各自向贺庆华靠近。
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男子走到贺庆华面前,小心谨慎地行了一礼:“庆华兄,我是长孙氏的大埔,在狩猎场受人蒙蔽,参与对你的围攻,后来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惭愧无比,在此向你赔罪了,请原谅!”
贺庆华打量了一下长孙大埔,好像有点印象,点头说道:“不打不相识,都是缘分,大埔兄,你也去参加学宫考核?”
长孙大埔点点头:“没错,我老爹是学宫长孙部族的联络人,也是学宫的外围教习,他一定要我去学宫,父命难违,只好来了。”
“哦,原来如此,你有一个好爹啊。”贺庆华笑道。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走了过来,哈哈大笑道:“大埔,听到没有,有我这么个好爹,你知不知道你有多幸福?”
贺庆华一听,便知道是长孙大埔的老爹来了,拱手问候了一声:“长孙教习。”
长孙大埔介绍道:“庆华兄,今天刚好他负责接引咱们西下榻点的人员。”
大汉大手一摆:“不用这么见外,我从未见大埔这小子佩服过谁,但提起你,却不敢有半点不服,若你不嫌弃,就喊一声川沙叔,如何?”
贺庆华点头:“川沙叔。”
长孙川沙又豪放地大笑两声,然后转向大埔:“小子,以后要多和庆华侄儿亲近,学着点儿,知道吗?”
大埔唯唯点头:“自然,那是自然,不用你废话。”
旁边正在靠近的黎康、步魅儿相互看了一眼,暂时停下了脚步。
正午时分,聚集在学宫西侧下榻点的青年子弟已经有十余人,长孙川沙看到东面有一队人马疾驰而来,起身迎接。
十余人的队伍由远及近,带过来的气势犹如上百人的骑兵,让人不由生出一股崇敬感。
为首一人是个身穿灰色长跑的中年男子,在距离长孙川沙还有三丈远时就从马上一跃而下,立地是,站在距离川沙不远不近的三尺处。
“其连教习,有些日子没见了。”川沙打招呼道。
灰色长跑的中年男子目视在场的十余人,说道:“长孙教习,你就带了这么几个人啊?上次我带了一百五十人,通过学宫考核的也就七个,这些人,连一百都不到,恐怕通过的都未必能有三个吧?”
川沙笑道:“不能这么说,其连教习,人不在多,有强则胜,这一队虽然只有十多人,但有能力通过学宫考核的,绝对不止三个,而且可能还有你意想不到的人才哦。”
“哦?意想不到的人才?有多意想不到?能不能比得上我前年带去的慕容月一半?”其连教习嘴上不买账,眼睛却已经开始逐一观察在场的年轻人。
既然他这么说,那就说明这群人中有不错的苗子,反正川沙是没资格在学宫收学生的,但他其连释有啊!得赶紧找出来,先下手为强,提前收到自己门下,成为自己的学生。
目光不动声色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步魅儿的身上,这个小姑娘骨骼柔韧,目光沉稳,很容易分辨出,是个值得培养的女娃。
会心地点了点头,其连释微笑着说道:“那就出发吧,及早赶到学宫!”
十余人各自上马,贺庆华、窦炜康、长孙大埔并列而行,不多久,闻到后面飘来一阵淡淡的香味,转身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罗裙的清丽女子跟在他们后面,也没有在意,回过头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