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娄邰滚到了武斗台下面两丈外,费力地爬起来,愣愣地看着贺庆华,双目发呆,左半边脸高高地鼓起,嘴巴也被打的有些歪。
怎么可能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我可是独孤氏的青年俊杰啊,怎么可能会被打成这样?
西侧人群则传出一阵欢呼声。
大埔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伊娄邰手中的刀:“还敢叫吗?知道自己有多垃圾了吗?”
伊娄邰哭丧着脸,任凭大埔夺走了他的刀,没有心思反抗。
这下,不但春秋青铜刀没有了,还在刘少面前失了脸面,以后还怎么跟着刘少混?
“庆华兄,给!”大埔来到贺庆华面前,将那把刀递给他。
贺庆华摇摇头,看向伊娄邰:“这玩意儿只值一百,还差一万九千九。”
“对,还差得远呢!”大埔又大踏步来到伊娄邰面前,“你还有什么好东西,赶紧交出来!”
窦炜康一愣,嗯?这情景,有些熟悉。
然后,他也来到伊娄邰面前,一句话不说,战戟指向了他的脑袋。
伊娄邰退后两步,大声喝道:“你……你们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在学宫打劫吗?”
“打劫?你想赖账吗?”大埔用更大的声音反问,“其连教习,刘教习,是他自己答应的,如果输给庆华兄,就得赔偿两万,我们现在是在帮庆华兄拿赢得的东西,没错吧?”
其连释点头道:“没错,不光我和刘教习听到了,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这事赖是赖不掉的。”
他心里也挺舒坦,怎么说西侧的人也是他接过来的,八十多人太弱,他脸上也无光,这个贺庆华看来还有两下子。
刘向南也无话可说了,伊娄邰是他独孤部族的子弟,刚才第一次交手时,干净利落地打败了对手,他还以为伊娄邰可以顺便教训一下贺兰氏的子弟,谁知在人家手下连一个回合都没有过,太丢人了。
大埔听了其连释的话,立即转向伊娄邰,黑着脸厉声说道:“还不快把你身上贵重的东西交出来!”
伊娄邰犹豫间,窦炜康直接上手了,解下他身上的腰带,又去翻他的衣袋。
大埔也赶紧扑上去,把伊娄邰压在地上,拿他小腿边的短刀,脱他的鞋子,扒他的裤子。
“干什么,放开我!你们两个男的要干什么!”伊娄邰彻底慌了,但又挣脱不掉,挣扎着大声喊。
画面有点让人不忍直视,贺庆华看向一边,这可不是他指使的。
刘凯文脸上挂不住了,对着贺庆华喝道:“还不让他们停手,学宫圣地,你指使这些痞子干这种事,像什么话!”
大埔搜刮的差不多了,拉了窦炜康一把,然后来到贺庆华身边,小声说道:“庆华兄,能拿的都拿了,那就这样放过他吧,这个刘凯文算个人物,在独孤部的年青一代少有敌手,不太好惹。”
贺庆华对刘凯文笑笑,问道:“你见我指使谁了?我倒是看见,这个伊娄邰是你指使的,我反倒是想要问你,还没成为学宫子弟,就想当恶霸,像什么话?”
“哼,考核场见!”刘凯文冷哼一声,对着贺庆华身后的人扫视了一周,转身离开。
伊娄邰等人跟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