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稠一路小跑到张温身旁,这时的樊稠浑身血迹,头发都被烧焦了好多,手上的丧门剑上的血浓到仿佛擦不干一样。
“樊稠你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狼狈?阎忠太守去哪里啦?该不会他也叛变了吧!”
张温一脸紧张的问到,樊稠摇了摇头,张温这才刚松口气,结果樊稠接下来的话,瞬间就让张温不好。
“张温将军,阎忠太守死啦!”
“什么!阎忠太守怎么可能死啦?他是怎么死的?”张温一脸的不可思议。
樊稠说到这里,先狠狠地刷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痛哭流涕的解释道:“这都是我的错!我辜负了张温将军的厚望!”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说啊!别哭哭啼啼的做娘们样!”张温着急到满头大汗。
“张温将军,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之前镇守大营的时候,叛徒周慎麾下的士兵伪装成耿鄙刺史麾下的士兵,过来诈门!
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一不小心误信了他们!被他们占领了大门,随后叛徒周慎、叛贼韩遂合力杀来攻下了大营!我们不得已只能突围。
突围到半路的时候,遇见了从安定郡内突围出来的耿鄙刺史,得到了王国叛变的消息,然后我们就着急的过来了,结果”
半个时辰前
“樊司马我们甩掉敌兵没?”阎忠气场嘘嘘的对旁边的樊稠开口问道。
樊稠望了望远处,点了点头:“阎忠太守我们应该甩掉了敌军,毕竟还有一个耿鄙刺史,羌胡叛军肯定更想抓住他,而不是我们!所以咱们顺利甩开了敌军。”
“太好啦!就是委屈了耿鄙刺史。”
“只是委屈那个饭桶而已,耿鄙刺史要本事没本事,要胆色没胆色,帮我们吸引走敌军是耿鄙刺史做的唯一一件好事!”
“樊司马慎言!再怎么说耿鄙刺史也是当今陛下钦点的凉州刺史,樊司马如此说上官的坏话,传到别人耳中恐怕不好!”
“行吧!阎忠太守你说的对,我们现在也别纠结这些了!还是赶快去支援张温将军。”
“好!这里离北门最近!我们从北门进入安定郡,赶去支援张温将军。”
“好!”
樊稠、阎忠一路狂奔到北门,此时北门无一人驻门,大门被百姓随意打开,城中无数百姓从北门逃出。
樊稠、阎忠没多想就准备进入北门时,身穿黑衣的王异一把拉住了樊稠低声说道:“大哥,这个北门实在太古怪了,竟然没有一个人驻守!
王国即然打算叛变,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王国不应该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连城门都没人把守,这不是打开门让别人去支援吗!”
樊稠皱了皱眉头,感觉王异说的对,这时阎忠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樊司马你快走啊!现在时不待人,我们去慢一点,张温将军的危险就多一点!
并且现在只有张温将军能重新组织起大军,如果张温将军出现什么意外,我们真的就输定了!”
樊稠又感觉阎忠的话说的也没错,一个劝小心为妙,一个着急去支援,樊稠一下子纠结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樊司马!快呀!”阎忠再次催促到,樊稠一咬牙。
“弟妹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咱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拼一把!一定要救出张温将军!”
说完樊稠就笔直离去,王异只能看着诡异的北门摇摇头。
“哥、妹妹、徐质跟上大哥,既然大哥已经决定了,咱们只能全力相助了!希望是我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