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对吧?”
严畯,裴玄对视一眼,心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哟!当初子布就是不给陶谦面子,才沦落如此下场!武安君不愧是武安君,看事情如此透彻!
“学生明白,武安君深明大义,学生佩服!”
“哈哈哈,什么大义?不过是世俗圆滑罢了,这些书上学不到,但是人们都喜欢。有时候人不该高高在上,因为你高高在上的时候,再多的才华也无施展之地,只有脚踏实地踩在地上的时候,别人才看得到你。
两位先生,你们是徐州本土人士,又是从郯县赶过来的,请问恭祖最近有没有头疼什么问题?”
严畯、裴玄深思熟虑一番后,才开口说道:“现在困扰陶谦刺史使得有两大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徐州由来已久的黄巾贼余党作乱,学生听说武安君骁勇善战,不如武安君出手平定徐州黄巾贼余党,到时候就可以救出子布!”严畯兴奋地说道。
朱晓却摇了摇头:“我的大军不在身旁,并且大军要赶赴洛阳,没有时间过来徐州。巧妇也难做无米之炊!这个麻烦恐怕在下无力为之!
还是说说第二个问题吧。”
严畯、裴玄二人有些失望,但是也明白军令要紧,也不好过多强求什么。
“第二个问题是当初陶谦刺史带来的帮手笮融,背叛了陶谦刺史,私自扣押了徐州三郡的粮食,使得陶谦刺史想要讨伐黄巾贼余党,还得向徐州三大世家之一的糜家借钱借粮。”
听到这里,这次轮到朱晓眼前一亮,朱晓双手一拍,兴奋地说:“这个问题我可以解决!”
严畯、裴玄两人迅速兴奋的问道:“太好了!武安君打算如何解决?”
“光听两位先生之前的描述,就知道笮融是个贪婪无义的人,恭祖重用他,笮融却毫不留情的背叛!
所以我们只需对症下药,既然他贪财,我们就主动把钱送到他面前!”
“这是何道理?”严畯、裴玄感觉十分奇怪。
“两位先生别急,让我先说完!笮融我有所耳闻,当初不过是丹阳郡贼寇,要不是恭祖重用,哪会有今天!
同时他在徐州的时间尚短,根基不稳!如果这个时候笮融死了,你们说笮融的势力会怎么样?”
“人走茶凉,树倒猕猴散!武安君的意思是?”
“没错我的意思就是通过钱财靠近笮融,然后突然暴起干掉笮融!笮融一死,我在晓之以大义,恐怕不会有几个人想为笮融报仇雪恨,到时候恭祖就可以言正名顺的拿回属于自己的粮食。”
严畯、裴玄想了想,觉得计划可行,脸色一喜。
“武安君不仅骁勇善战,如今一看更是足智多谋!学生佩服佩服!”
“哈哈哈,这哪算得上足智多谋,我不过是欺负一个草寇罢了。对了钱财方面的事,还要麻烦子敬帮帮忙!”
朱晓转头对鲁肃说道,鲁肃想也没想到说道:“这个简单,尽管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