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超过她的强大力量，她都有着发自内心的崇拜与渴望。

“哈，没那么简单。”

摒去心中杂念，周曲微笑着，如是说道。

这就又让陈康妮觉得有些谜，忍不住，她又出声道：“诶？”

“你上次看到的张倪暄的结局是什么？”

周曲又是一问。

想了下，陈康妮如是回道：“唔...是和女儿一起渡过了下半生。”

“那现在呢？”

周曲追问。

“嗯...诶？怎么也是和女儿一起渡过了下半生？掌柜的你不是已经改变了她的命运吗？”

又用术法看了下张倪暄的命运，陈康妮就又被她所看到的东西给惊奇到了。

听陈康妮如是一问，周曲苦笑了下，说：“没有哦。才这么点就像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你实在是太抬举我了。”

“你不是已经...”

知道陈康妮想要问些什么，周曲便打断她道：“那顶多算是改写了她的人生，还不能说是改变了她的命运。”

说着，周曲又对陈康妮解释道：“人生只是一个过程，结局才是命运。我之前就说过，在“命”的眼里，只要结局是它想要的，那就好了。过程什么的，它都无所谓。”

讲到这儿，周曲又笑着对眼前的这个小丫头道：“你看，我现在改写了张倪暄的人生，她的结局不还是没变？这就是命。它总能得到它想要的。”

听罢，陈康妮又问道：“那怎样才能改变张倪暄的命运呢？”

“这个我以前也有提到过。”

周曲如是道。

闻言，陈康妮接话道：“哪个？”

“命运就像是个巨大无比的车轮，一往无前，碾碎所有拦在它面前的阻碍。而我们所能做到的，也仅是让它稍微偏转下，绕过我们不想让它碾碎的东西...”

见周曲又要长篇大论，陈康妮面上一抽，忙打岔道：“掌柜的，你说得好抽象...能不能详细点...”

“.......，总之，你就慢慢看着吧。”

周曲无语，见陈康妮摆出了一副怕他唠叨的样子。

他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有点发胀。

是以，他并未多说什么。

只又翻了个白眼，说完这句，周曲便又拿起了手机，开始玩起了手游。

这是被陈康妮给气着了，一口气憋在胸中，吐都不知道怎么吐...

不知怎的，他觉得自己最近，开始变得易喜易怒。

真是多多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