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呛躺在椅子上,吃着用冰水隔热的水果,享受着两个姑娘的按摩,没事还能摸一把吹弹可破的小手,又滑又嫩。
自从他说出辰珠两字以后,他就被送到了这个房间里,有吃有喝有姬,十分自在。
直到,一个系着紫腰带的年轻人走进来。他看了看两个按摩的姑娘,说:“你们下去吧。”
“是。”两个姑娘点头,离开房间。章呛不满地发声:“嘿!你这算什么意思?”
“在下紫何,姑且算个能管事的。”
章呛冷笑:“怎么,辰珠都不值得你们顶头上司出面吗?”
紫何一笑,端正地坐在桌前,取来一个杯子,撩起袖子,优雅而不失美感地给自己满一杯茶水,然后说:“我想,就跳过小年轻才会计较的问题吧。”
章呛轻哼一声,他知道紫何的意思紫何就是他能见到的话语权最大的人,免得更高级的人被连累。章呛抢在紫何喝茶前,把杯子夺了过来,一口喝下肚:“帮我倒茶,多谢了。”摆谱、跟老子摆谱。老子出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敢在老子面前倒茶摆谱?
紫何一愣,他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就没见过谁会抢别人茶水的。不过紫何也不介意,他放下茶杯,准备说话
“咋,你这是想跟我讲条件?”章呛继续打断紫何的节奏,谈话间最忌讳跟着对方走,章呛老油条。
紫何淡淡开口:“我想,想讲条件的人应该不是我。”
章呛哈哈一笑:“你是说我想讲条件?”
“很显然,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条件。”紫何指了指房间、瓜果,还有茶壶里的水。
“连扇破门都不能出,我可不觉得有多好。”
“那是因为,我并不认为现在可以放你出门。”紫何看着章呛,“我们展示了足够的诚意,而阁下,似乎显得不够真诚。”
“辰珠啊,是颗小石头。”章呛突然谈起辰珠,还用手指比划了一下大小,“它内外两层,内层表面苍白色,纹路复杂,有起伏的精细线条,也有小小的沟壑。辰珠外层全透明,不厚不薄,均匀地把内层包裹住。和内层凹凸纹路不同,辰珠的外层非常光滑,是颗上等的玻璃珠子……用你们上层人的话来说,就像是颗宝石,只不过完全透明。没有浑浊、没有纹理、没有颜色。”
章呛见紫何听得入迷,突然哈哈一笑,把紫何吓了一跳。章呛拿起一边的苹果,啃了一口,含糊不清地道:“而辰珠呢,它现在就在”
章呛突然一扔苹果,挠了挠头,纳闷:“在哪儿呢,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你等等,我好想记起啥了……啊!我记起来了。
“诚意!我记起了诚意俩字。”
说完,章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紫何。
紫何朝章呛一笑,他站起来,打开门,对门卫道:“把她们两个叫回来。”
章呛笑着招手:“明天也记得来喔。”
……
易凡回到三部的时候,肖邢运迎了上来:“部长,陷阱抓到人了。”
“哦?”易凡眉头一挑。肖邢运根据高枫的指点找到了旅店的试金石,易凡当晚便将计就计布置了陷阱,假装搜到了证据,特地闹出动静之后,把“证据”放回部里。接着易凡根据其他线索抓到叶子文,即使易凡放了叶子文,贼人依然会想知道“证据”是什么。
最近事儿太多,易凡花了一段时间才想起布置的这个陷阱,道:“带我去看看。”
进审讯室,易凡呵呵一笑。这里面坐着的,不正是和叶子文住一间屋子的人吗?易凡转头看肖邢运:“叶子文叫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