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这次你猜错了蝙蝠侠，我可不想杀你，没有你我还能干什么？回去敲黑帮贩子的竹杠？不，不，不。你，是你让我变得完整。”小丑的目光中透露出了一种信念，思想犯的眼神是会默默燃烧的“那些上层人士那些有钱人！他们的道德、准则，就是个冷笑话，一遇到麻烦就全扔到一边了，他们的优点是很有限的，我会让你看到，到了紧急关头，这些所谓的“文明人”会互相吞噬，今天他们向你证明了他们心存善念吗？不，只是有人越权参与了游戏之中。等你回到家里，你就会知道你的错误了，你看，我不是怪物，我只是颇有远见而且水平高人一等！”小丑向蝙蝠侠展示他的起爆器“对了，你知道我脸上的这些疤是怎么来的吗？”

“我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蝙蝠侠手臂上的飞镖划伤了小丑的脸，蝙蝠侠的膝盖顶在了小丑的肚子上，小丑从边缘掉了下去，传来了他的大笑声，蝙蝠侠打破了他的准则。

蝙蝠侠向着小丑射出了勾枪，绳索缠绕在小丑的腿上，蝙蝠侠把小丑拉了上来，绑在了柱子上。

“你啊……你就是不能眼睁睁让我死去，是不是？当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和一个不可撼动的物体相互碰撞的时候就会这样。你还果然是一个很有趣的家伙！就因为自己心里那点所谓正义感的错觉，你就不肯杀了我。而我呢，也舍不得杀你，是因为你这家伙真是太有意思了。我有一种感觉，咱俩注定是要斗一辈子的。”

“你会被关在阿卡姆疯人院一辈子来为你所做的一切而赎罪。”

“哈哈哈哈哈，阿卡姆是关不住我的！我就是罪恶的化身！等到这个城市缺少了高品质的犯罪时，就会由我来为它献上，我问你，你曾在月光下与魔鬼共舞吗？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癫狂的小丑，蝙蝠侠选择离开，警察已经快到了。

“去找哈维丹特吧！”小丑突然提起了哈维丹特的名字。

“你对他做了什么！”蝙蝠侠愤怒的转身，和小丑的战斗他已经失去太多了，如果他在失去哈维丹特，整个哥谭市的和平都会化为泡影，被哈维丹特抓紧监狱的怪物们都会选择上诉而被释放，人间地狱将会再度降临。

“哈哈哈，我只是把哥谭市的光明骑士变得和我们一样！疯狂就像地心引力，有时候你需要做的不过是轻轻的推他一推。制造点小小变革，打乱这个城市原有的秩序，然后这一切就变得混乱了，而我就是混乱的代表，你知道混乱的好处是什么吗？”蝙蝠侠拂袖而去，他没时间再听小丑胡说八道了“嘿！蝙蝠侠，记住我的话，人活在这个世上最明智的方式就是不要原则！哈哈哈！”

回到了家中的蝙蝠侠重新变回了布鲁斯韦恩，他头一次感觉这么疲惫，为了丹特法案可以进行，为了将恶棍们送进监狱，他承担下了杀死哈维丹特的责任，蝙蝠侠成为了杀人恶魔，他已经不能再出现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哥谭市需要蝙蝠侠是什么人蝙蝠侠就是什么人。阿历克斯死在了小丑的手上，小丑被抓紧阿卡姆终身监禁，阿尔弗雷德把截断信号期间两艘船上的发信监控拿了过来，从小丑宣布规则开始，他们不止一次的摁下了按钮。布鲁斯韦恩躺在沙发上。

我已经不再是蝙蝠侠了，瑞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