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芊车拍着书韵的手安抚一番:“所以说,我家书韵可是正正经经的官眷,真正是贱奴的,是贺小姐身边的芙芙蓉。我说了这么多,贺小姐如今还想与我论尊卑吗?”
贺敏之白着脸,身子抖得犹如风中落叶。
“我尊,你卑,这实是事实。对于你来说虽然很残酷,但事实就是事实,你只能选择接受。虽然我今天心情不大爽利,但我一向心善,今日就不同尔等计较。若再有下次,尔等就等着进刑部大牢吧!”
“你心善?好笑!在场谁人不知,当年你推墨晴下水,却间接害死了你的母亲。你竟还有脸说自己心善?墨芊芊你父亲送你去避世清修,你是连脑子都修坏了吗?”
贺敏之气急了,口不择言地丢出当年的事,想恶心一下墨芊芊。
墨芊芊沉下脸色,冷冷地瞪着贺敏之得意的模样。
这贺小姐的张嘴真是招人厌,墨芊芊还真有种想撕了它的冲动。
“贺小姐说的对,我的确是修坏了脑子,许多往事都不记得了。所以做为局外人,自然旁观者清,当年的事疑点重重,恶毒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可要好好查访一番呢。”
车里的墨晴越听越心惊,难不成墨芊芊想起了什么,或为者已经察到了什么?
墨晴用力咬着下唇,手中的丝绢被她绞得皱皱巴巴。
不可能的,墨府从前的旧早人已被母亲清理干净了,墨芊芊应该什么都查不到才对。
想到这些,墨晴心里顿时轻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