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方昭为总觉得后脖颈上一阵冰凉“不知这冰绒针的后遗症是怎样的”
杜若若无其事道“这个后遗症的问题吗,实在是有些棘手。轻则,就像曹湛那样,血气上涌吐血,然后短时间内会头晕乏力。重则,万一控制不好入针的位置和针在体内融化的时间,以至于冰绒针在体内留存的时间过长,有可能会让冰绒针游走于全身的筋脉中,上行则伤心脉致死,下行则可能致残。”
方昭为吞了口口水“致死致残那你还敢给曹湛下针要是曹湛出了什么事,你可脱不了干系啊”
杜若觉得有点哭笑不得“方总管,想什么呢,若是真的想让曹湛死,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做到,而且还能神不知鬼不觉,让他死的不明不白,何必轮得到我出手陛下既然留着他的性命到了现在,就说明陛下并不想用不正当的手段要曹湛的命。而且,就算曹湛死了,若不能从根本上拔出曹家的势力,死了一个曹湛,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曹湛出现。所以,陛下不会这么幼稚,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来打压曹家。况且,针绒术是我始创的,我自然晓得如何控制它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虽然有的时候还是不能避免有些后遗症,但是有我在,至少致死致残是不可能的了。”
方昭为道“我就说么,你一向以悬壶济世为己任,断然不会故意想要曹湛的命。可是,他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啊”
杜若眨了眨眼“方总管真的想知道”
方昭为道“少卖关子,快点儿说,咱家都好奇死了。”
杜若清了清嗓子,神秘兮兮地凑近方昭为,方昭为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着身子,竖起了耳朵听着。
“那个药方,专治肾亏。”
短短八个字而已,方昭为愣愣地看着杜若,一时没反应过来。
杜若见方昭为一脸傻愣的表情,以方昭为的资历,难不成这个事情他还得说的再明白点儿,方昭为才能明白不过,这似乎也不能怪方总管,毕竟当今天子的后宫里,可是一个妃嫔都没有的。
虽然方昭为曾经照顾过先帝,不过有些事情时间长了,方昭为一时想不到也是情有可原。
杜若想了想,用了一种比较隐晦的说法提示方昭为“国公爷后院里呀,女人太过了。听说最近又纳第十一房小妾,这国公府的后院,但是比咱们陛下的后宫还要热闹许多。”
小妾后宫
方昭为若是再听不懂这么明显的暗示,那他可就白白在宫里伺候过三代帝君了。
难怪杜若临走嗯时候,可以嘱咐了好几次一定要让曹湛静养,不要做太过剧烈的运动,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方昭为干笑了两声“看来曹国公这把年纪,也是老当益壮,老当益壮,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