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感觉脑袋有些晕眩，当下急促说道：“蝙蝠侠，昨天有个家伙自称是蝙蝠侠，他杀了人！”

“所以呢？”蝙蝠侠并没有停留这个问题。之前也出现过冒充蝙蝠侠的事件，只不过不是作恶，而是打击罪犯，那些都是蝙蝠侠的崇拜者。

“可是他冒充你啊！幸好我揭穿了他，我见过你，那个假的蝙蝠侠没你那么强壮。而且他还带戴有，满是铁锥的金属护目。”

乔像是邀功般的连忙说出，就好像晚说了，会发生什么对自身不利的事。

可是他多虑了，蝙蝠侠并不能把他怎么样，顶多打断他的胳膊或者腿，然后关押到阿卡姆或者黑门。

蝙蝠侠不会杀人，这是他唯一底线。他如果杀人，就和那些臭名昭著的罪犯没有区别。

“是吗？那还真是感谢，不过我有些好奇，当天你在做什么？”蝙蝠侠依旧死死的按住乔的脑袋。

“呃……我那天去买了点东西，然后我就……顺便抢了银行。”乔略带尴尬的说道。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就好像做了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蝙蝠侠点点头，用较强的力度抓住乔的脑袋，狠狠的向肮脏的地面砸去。

“砰。”一声类似于某种水果摔透的声音在蝙蝠侠的下方响起，与乔的脑袋接连的地面，暗红色的液体不断蔓延。

蝙蝠侠缓缓起身，看向眼神涣散的乔喃喃说道：“既然你这么诚实，我就对你客气些。不过你进入阿卡姆不够格，还是去黑门监狱吧，那里很适合你。”

蝙蝠侠轻按了面具耳边的按钮，声音低沉说道：“告诉罗宾，蝙蝠街7号路，最北边的巷子有个抢劫犯。”

“好的，布鲁斯少爷。”面具耳朵的位置，响起一个老气秋横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蝙蝠侠再次消失在夜幕之中。就像那个只会在黑夜里审判罪恶的家伙，不过那家伙全身冒火，像个骷髅一样……

……

在韦恩大厦的楼顶处，有四个人盘膝而坐，两个人在玩着扑克牌。大厦的四角边缘处皆有狰狞神像。

“狂笑蝙蝠，那个蝙蝠侠会来这里吗？”杰罗姆看着手里的小丑和张7的卡牌。惨白的脸庞，露出狰狞笑容。

“这个不好说，不过……我快输了。”狂笑蝙蝠无奈说道。他嘴角上扬，露出泛黄的尖牙，手里有一张大丑和10的卡片。

“我不想听你们讨论那个负心汉。”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妙蔓女子幽幽说到。

她小腹微微隆起，破坏了这个妙蔓的身材的整体。她温柔的抚摸着隆起的下腹，幽怨的说道：“我亏欠他太多。”

“塞琳娜，既然这样，那不如就和我在一起。我会好好对待你，以及我们的孩……”一个一身绿色西服的男子，兴奋的说道。

“砰。”只见狂笑蝙蝠一脚踹去，将那个绿衣男子直接踹开。他把牌扔到地上，看向杰罗姆露出尖牙。

“真不好意思，这次我又赢了。”狂笑蝙蝠慵懒的起身，看向不知何时站在大厦边缘狰狞神像的黑衣男子。

“伙计们，瞧瞧谁来了。”狂笑蝙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