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生的罪犯，更没有天生的疯子。

那是一个可怜人的故事……

“嘿，亚瑟该你表演了。”一个肥胖的男人倚在门口。眼神始终在屋内穿着暴露的辣妹演员，身上徘徊。

这是马戏团的化妆室，也是马戏团演员的休息区。

“好的，杰克先生。”那个叫亚瑟的男子。画好了妆后，着急的走到门口。

“嘿。”杰克拦住了亚瑟，看着亚瑟的小丑服饰，讥笑道：“你还真像小丑啊！”

“谢谢夸奖。”亚瑟不明所以，以为杰克在赞誉他的化妆能力。

“夸奖？哈哈哈，我的天，亚瑟你想笑死我吗？”杰克拍了拍亚瑟的肩膀。

他看向那些辣妹演员们，用手指着亚瑟，“嘿，美女们，这个傻子以为我在夸奖他，哈哈哈。”

“哈哈哈！”那些辣妹们传来清玲般的笑声。这似乎给了杰克某种动力，让他嘲讽亚瑟的心思更加深厚。

亚瑟始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这是小丑的涵养。不能让任何人看到你悲伤的摸样，让别人时时刻刻注意到你始终在笑。

可是这样反而助长了杰克的火焰。杰克拼命的对亚瑟冷嘲热讽，他愚蠢的以为，或许这样可以俘获那帮辣妹的芳心。

“够了，杰克，亚瑟该上场了，下个就是小丑表演。”一个矮小且谢顶的男子走到杰克面前，不满的说道。

“呦呵。”杰克好像看到有趣的“玩具”。他走到矮小男子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光滑的脑袋，“约翰，我很好奇你这个侏儒是怎么找到女朋友的，难不成用了什么下流的手段吗？哈哈哈！”

……

“哈哈哈！”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尖锐的笑声。屋内的人眼里像是看向异类的眼光，盯着那空荡的门口。

亚瑟已经走了……

……

同伴的欺凌对亚瑟而言，他已经习以为常，他是个善良的人，可是，在哥谭不需要善良。

……

“先生们女士们，下面带给各位的是——小丑表演！”

灯光聚集到一起，一个迈在滑稽舞步的男人，从舞台后缓缓出走出。他一边做着可笑的动作，一边讲着无聊的笑话。

……

“这是什么啊！”

“怎么又是这个家伙？”

“下个节目！要不然就退票！”

“退票！”

……

观众席上一阵谩骂，甚至向亚瑟扔垃圾。表示抗议，他们并没有发现，亚瑟流下了眼泪，冲花了他的妆容。但是他勉强保持着笑容。

“好了，各位，我们这就换下一个节目！请稍安勿躁！”主持人赶紧出来救场。

嫌弃的向亚瑟挥了挥手，在亚瑟垂头丧气的路过，他身边时，主持人将话筒朝下，压低了声音，“该滚到哪里就滚到哪里去，我们这不欢迎你！”

就这样亚瑟再次失业，他其实很努力，可是人们不会看到的。因为他就是个小丑演员而已，哥谭中最低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