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凉坐在那里深思，未表现出丝毫慌张，毕竟他现在的虚拟形象是一个荒草斗篷，没有脸。

“可以卖给他们，我也不想你难做。但我希望拜托你一件事。”

两人继续交换着信息，回忆也到此结束。

回忆已终止

正因为有了可可，其实程凉并不慌，而且他从可可那里购买到了一个插件，可以简单封存和删除智能生命的一些更为的态子信息，相当于人类的记忆。

这个插件本来就是针对游戏做手术用的，当然，在被人类控制的时候也很有用。程凉本着可可对他的帮助，一直带在身上，但是从来没有使用过。

所以被关在天蝎这里的程凉一点也不慌张，实在不行把自己的所有秘密都删掉，比放在亥猪印记里要更安全。

再来说实话，天蝎对于程凉目前的处理其实是违法的，不过天蝎也应该从程凉身上初步感受到，黑网游戏的魅力。

除了黑网游戏，谁也不能这么快速的收集信息素以及赚取大量的信用点，简单来说，程凉被关押在这里，目前比交换出去看起来划算。

程凉离大众级游戏已经只有一步之遥了。

正想着，在他身上的天蝎印记突然闪光，然后投射出信息，在程凉面前变成一个虚幻的身材高挑，眉眼冷艳的女子。

“大荒，我正在和联盟态子智能生命管理与研究部交涉，如果你有什么秘密最好现在告诉我。毕竟你现在是我的下属，对我有用。”

面前的这个女人的话音冰冷，无情，虽然没有机械感，但程凉还是知道她是天蝎，下意识的一只手按住铃铛。

天蝎的视线也随之掠过程凉腰间的铃铛，开始说话。

“你体内的亥猪印记确实能帮你藏住很多东西，即便是我想要把它祛除也很难，因为它是和我同级的态子造物。

“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怕亥猪，你也不是社会猪这款游戏。”

“最好少做些小动作，你给我的信用点和信息素，经过我计算，并不符合。”

天蝎虚影手上出现了一只灵巧的小蝎尾针，对着程凉，威胁意味十足。

“发生了什么？”程凉停顿了一会问道。

“因为是你体内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恰巧可以联系地球人制造的游戏头盔？”天蝎难得的模拟了一下人类，带着一丝好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程凉此刻反而变的冰冷起来。“但我也觉得就是这个意外的东西，才让我多了这么多土著玩家。”

这句不知道是假的，程凉知道天蝎说的是dhung。

这个东西既然当初被可可发现了，肯定也保不住。最好所有的智能生命都有，总比自己被研究强。

而且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地球大荒论坛，是地球制造了头盔的人搞得，和他没关系。

当初他找到可可，给了可可那段拯救自己的导火索，就是这行奇怪的代码，只是以可可的手段无法复制和剥离研究。比他自己主动暴露要合适的多，主动暴露一个秘密也就够了，多次暴露就会被怀疑你有很多秘密。

他和可可商量过，一旦大荒出事，就把当初的那份报告里的那个东西也给丢出去。

联盟态子智能生命管理和研究部，简称联盟管研部，肯定会对程凉有兴趣。黑客组织之类的也会有，这样就会对大荒更有利。

“你真要把我交给人类吗？”程凉继续冰冷的向天蝎问道。

程凉其实想说的是，“你真的管的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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