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毅把整个往事如实的复述了给相鄂听,如身临其境一般,只是关于很多细节方面的东西,洛斌也未曾告诉过洛毅。
相鄂问道:“祖师究竟背负着什么样的命运?”
洛毅道:“对于祖师,就连父亲也道不出。或许祖师的确有着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只是祖师确切的告诉过我们,修炼这门神功,的确会有很多不幸。”
相鄂道:“我们这一族人命运也如此坎坷,难道是天意吗?”
洛毅道:“炙儿,洛叔跟你讲这个故事,是想你放下仇恨,祖师当年跟父亲们说的话意思,也只是想让我们放下仇恨,我们不能因为仇恨而活下去,我们必须为了我们自己的人生而活下去。”
自己的人生?或许当天父亲不愿退去,只因为一直恪守着自己的做人准则,也许这就是自己的人生意义吧,而母亲呢,则陪伴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只因为无论他做什么抉择都会陪在他身边,也许对他们来说着就是生活的意义。
相鄂道:“谢谢洛叔,我明白了。”
洛毅道:“恩,炙儿,你明天早上你到主厅来行拜师之礼,明天就开始正式传你我们寒月的功法。”
相鄂道:“谢谢洛叔,大恩大德相鄂无以回报。”说着遍要跪下磕头,一股力量默默的托气他,让他跪不下去。
洛毅道:“晚了,洛叔先回去了,此礼就留到明天吧。”
洛毅离去了,相鄂独自一人在房里沉思了许久,世间万物,究竟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何去何从,一切皆有冥冥天意。清晨,阳光慵懒的照在了这片翠绿的山谷。
寒月大厅,这个简单的大堂,并没有太多奢华的装饰,两边的窗子敞开着,一道道柔和的光线射进来,异常明亮,大厅中央整整齐齐放着两排椅子,而正中则是两把较为宽大的椅子,正中的墙上挂着一副清美的皎月之画,一股淡淡的月色朦胧之美从画中透射而出,笼罩在大厅之中,地板不知是何石质,散发出淡淡冷俊的白色之光,与墙上的月色相呼辉映。简单的大厅是如此美丽协调。
相鄂步入了大厅,众人已经有序的坐在了两边的椅子上,而洛毅则坐在了正中央的椅子之上,一股俊傲之气冷冷破出。
相鄂也被这淡白之美所吸引,愣了愣神,红月已经手里捧着一杯沏好的香茶,端在了他的面前,对着他道:“先给爹敬茶。”
相鄂回过神了,顿了顿,从红月手里接过茶碗,在洛毅身前一丈处双腿跪下,道:“弟子相鄂拜见师傅。”说完,恭恭敬敬的把茶碗递上。
洛毅双手接上,然后慢慢品了口茶,道:“我不打算收你为徒,你还是叫我洛叔吧。”
众人一愣,相鄂也是一愣,未等相鄂开口说话,洛毅接着道:“你我两家交好,亲如兄弟,当天你们阳门大难,我未能赶去,实在是惭愧,我替你的父亲好好照顾你,寒月心法一样传授与你,但是不可喊我为师,否则坏了我们两家的和气。”
众人释然,相鄂也释然,重重的给洛毅磕了个头,道:“洛叔,多谢洛叔。”
站在一旁的虎子忍不住在一遍叹嘘道:“我还以为,我有师弟了呢?哎,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洛毅怒视了虎子一眼,虎子不免的打了个寒战,络毅面带微笑的对着相鄂道:“炙儿,你可以不叫我师傅,但是其他我的弟子入门比你早,你还是叫他们师兄吧”然后又指了指虎子,道:“那个小鬼呢,你就不用称呼他为师兄了,他学艺不精,年纪且小,自然不能做人兄长,日后你还得照顾照顾他。”众人大笑。
虎子急道:“哎呀,师傅,这不公平啊,我都进寒月快十年了,你撒时候才给我找个师弟啊。”众人笑声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