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条大汉为首的是一个看着年纪三十有几的魁梧大汉,生的是虎背熊腰,脸上一道刀疤刹是骇人,满脸络腮胡。络腮胡汉子走过来,撇了一眼洛涧和小黑,问姓王的:“五师弟,这是怎么一回事?”
姓王的劲装汉子自己也不并知道事情前因后果,只是开口说道这对男女一出手就将自己二人打伤倒地。络腮胡汉子一听大怒,说:“五师弟,你退下疗伤,让我来对付这对男女。”
洛涧一看这大汉生得魁梧健硕,便知道是不好惹之辈,不由得小声问小黑:“这人看着是个江湖狠角色,你认识吗?”
小黑不由笑道:“我又不是江湖万事通,岂会什么跳梁小丑都记在脑中?”小黑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络腮胡大汉听罢不由得更是怒上心头,怒道:“在下铁剑门大弟子——梁雷山,领教阁下高招。”
洛涧赶忙挡在小黑身前,小黑轻扯了一下洛涧的衣角,轻声说:“你不修内功,不是这个扫把须莽汉的对手,让我来对付他吧。”
洛涧急说:“你身上还有伤,怎么跟他打呐!”
小黑笑道:“不怕,我虽然有伤,却也不是这些江湖三流人士说对付就对付的。”
梁雷山不由分说地一剑刺来,猛烈异常,剑气如风,夹着刚猛的内劲。“当”的一声,小黑手中纸伞一挡,反将这梁雷山震得倒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梁雷山站稳,心中骇然无比:这妖女究竟是何方人物,内劲竟如此浑厚,一把纸伞竟然能弹开我的利剑不说,还反倒将我震退。梁雷山看了一眼小黑的位置,又是斜斜的一剑出招。只见小黑稍作挪步,便躲开了这一凌厉的剑招,同时手中催动内劲,内劲强横,竟将手中的纸伞震了个粉碎,只剩个主伞骨在铮铮作响。举手挥动,如疾风骤雨一般,伞骨顶尖在梁雷山身上点了数下,那梁雷山便直直地倒翻在地,不再动弹。四周的几个铁剑门弟子见状,惊呼一声:“大师兄!”便急忙地围了上来。
姓王的怒道:“你这个妖女,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杀人,还我大师兄命来。”向其他几个大汉打了个眼色,便一齐围攻了上来,瞬间五柄利剑直指小黑。
洛涧见此状况不由得怒骂道:“你们还算是男子汉吗?五个人围攻一个女子,男人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劲装汉子们并不答话,齐齐举剑,各式剑招尽数往小黑身上使去。只见小黑不紧不慢的左躲右闪,看似闲庭漫步一般,那妙曼的身段宛如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丝毫没有正在刀光剑影中厮杀的紧迫。姓王的劲装汉子脸色恶狠,施展轻功一跃到小黑身后,一剑偷袭而出。只见小黑轻快的回身一闪,就躲过了这偷袭的一剑,紧跟着手中伞骨铮铮抖动,明明一柄伞骨却仿佛能听到剑刃的破风声一般,顺势一劈。“嘶啦”地一声,姓王的衣袖顿时划开,露出一条手臂出来,若是再入两分,这姓王的的手怕便是要留在此地了。姓王的大吃一惊,慌忙再施展轻功,往后一跃开拉开了距离。
其他大汉看见如此,深知各自单打独斗或者胡乱围攻都不是眼前这女子的对手,便大喝道:“结剑阵!”几人动作便忽然诡异了起来,一人攻一人防,一人虚一人实,剑光飞舞,骤起骤落。洛涧还在暗自焦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只听见小黑一声嗤笑:“小小铁剑门,偷习得莲花宗几式清水剑法,也敢自称剑阵了!”话音落罢,便再次催动内劲,纵身飞跃,迅捷无比,一瞬间便在这五人的剑阵中穿梭而过,伞骨顶尖顷刻间点倒了这五条大汉。此时小黑手中伞骨却也不再能承受住内力的灌输,瞬间碎成几片木片,小黑便随手丢弃,说道:“封住你们穴位,一刻钟后便自动解除,你们就先躺在这街头好好反省反省吧。”说罢,又从钱袋中取出一些铜钱交于泥人摊主后,便不顾围观行人的目光,与洛涧转身离去。